好像感觉到妈妈的不适,我轻声问道。可妈妈没有立刻回我,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身体微微地颤抖着。随着东方嫤体内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东西,爆炸式增长和累积,它迅速具化为猛烈的情潮、泼天的肉欲,让东方嫤的眼眶发红、双眸迷蒙。东方嫤极力忍耐着、压制着,可越是忍耐压制,情欲侵蚀理智的速度就越快。「妈妈?」见妈妈没有反应,我有点着急了,摇了摇妈妈的手,再次喊了妈妈一声。耳边儿子的呼唤,掌心儿子小手的触碰,最终,让东方嫤那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又一次断了。只见妈妈猛地转过身来,两眼通红,失神的双眸迷茫着蒙上了一层灰白。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轻颤地摸着我的脸,沙哑着轻声哽咽道:「儿子,妈妈饿了,妈妈……需要你……需要你的……」我都没听清,正咂摸妈妈说了什么。妈妈一把将我往下拉,使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