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才习惯性摸了下自己发红的耳朵。 似乎是能感觉到背后女人投来的目光,谭荻舟有些急切的调高了水温,想让水雾快点将这局促狭窄的浴室充满,遮住他的身体,隔绝玻璃墙外那意味不明的视线。 该死。 他双手用水抹了把脸,水烫的他一激灵,脑子是清醒了,他却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了床。 二十年来,他和女孩子打交道说话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提谈恋爱和...操女人了。 刚才在床上短暂的一瞥,谭荻舟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和自己做了一夜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他只记得刚才抱在怀里的手感不错,女人的胸和腰肢都软软的,还带着一丝甜味,像是Q弹的草莓布丁。昨夜依稀残存的片段逐渐在脑海中被拼凑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