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呆的七年,自己曾将那仇恨抛诸脑后,今日,是要在尽数拾起了。爹爹的死,娘亲的死,的孱弱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重回自己的脑海,眼前那拍岸而起浪花反而成了仇恨的种子,站子啊前面衣衫微湿,额前发丝却早已湿透,水珠顺着湿发流到自己的脸颊,像极了眼泪。
“姐姐,你怎么哭了?”乖巧的拉拉司宁的裙角,盯着她的脸庞,哎哎发声。
“没有,这是水溅到了姐姐脸上。”
“真的吗,那帮姐姐擦干。”胖嘟嘟的小手小心翼翼的为司宁擦干脸上的水,仿佛一件千年珍宝似的,擦得无限轻柔。
不远处,两兄妹看着前面那两人,沫儿的眼角已是含着泪水:“哥,你舍得吗?”
“不舍得也得舍得,她的天下不在这里。”
两兄妹相继无语,一人望天,一人依旧望着前方。
“还有,你的眼睛不要轻易示人,会给你带来危险的。我一眼就一下给药物可以掩盖你的眼睛,你服下吧。”
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吞下,静静的盯着他她,直到他转身离开。他说她眼睛的颜色会给她带来危险,他说这药是保护她的,所以她当着他的面吞下这颗药,只求要他不要太担心。
七年的相处司宁早已发现他的身体日渐不如一日,可却还是强撑着,这一切都只为她。
“你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吧,记住,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你是从无回谷里出去的。”声音从竹林里飘来。
“好。”司宁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第二天,司宁已收拾好一切。
“姐姐我不想走,我想念这里,想和丑女人一起玩,想和大哥哥一起玩,我不要离开这里。”
“乖,姐姐也不想,可是我们还有事要办,想一辈子陪着姐姐吗?”
“想。”带着哭腔。
“那就要听话,我们现在出去,给你找大夫,帮你把病治好,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可是,大哥哥不
是神医吗,姐姐不也会医术吗。难道你们都治不好吗?”
“恩,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好,我们现在就要出去找他。”
“司宁,你可以再陪陪我哥吗?他快不行了,就是硬撑着不让你发现。司宁,其实……其实我哥他喜欢你。”沫儿冲进房间,跪在地上乞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