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人撒娇,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她暗自腹诽,正所谓,走敌人的路,让敌人无路可走。 宋壶深嗓音带笑,“嗯,很有道理。” 女人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最可爱的生物。 就像眼前这个人,当姐姐和不当姐姐,完全是两个样子。 但千娇百态和清疏温柔都是他的,她全部都是他的。 宋壶深俯下身,埋首在她胸前,虎牙顶在她的锁骨上。 他的气息随着他的唇齿、指尖、膝肘,尽数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以一种深刻的方式进驻。 凝顾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肆意喘呼,几乎承受不住,渐渐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喉咙发出一声低吟,分不清是谁的。 夜已深。 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