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不,不去委内瑞拉。去个别的什么地方。我知道委内瑞拉,像你这号人一到那儿就会被关进监狱的。不,去个别的什么地方。” 我说:“那好吧。等你想好了再决定吧。” 母亲说:“这事我要去和格涅沙·庞迪特商量一下。他是你爸爸的朋友。不管怎么说,你必须离开这里。你变得太野了。” 母亲说得没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确实变得有点野了。我现在喝起酒来就像鱼喝水似的,还搞许多其他的名堂。我是在海关学会喝酒的,在那儿我们经常以各种借口没收酒。起先,我一闻到烈性酒就难受,但总对自己说:“我必须熬过这一关。就把它当成药喝,捂上鼻子,闭上眼睛。”这一招果真奏效,没多久我就成了喝酒老手,开始承受酒徒的骄傲。 这之后博伊和埃罗尔向我介绍了城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