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赫尔辛基。在这最后一段的旅程里,它被关在一个用合板制成的盒子里,盒子两侧打上了若干圆形的透气孔,并且还在盖子上贴上了标示着动物的标签。 在被羁押期间,瓦塔南不断思索着整个状况,但从未表现出一丝懊悔,反而在狱中变得冷酷,以至于连宽容的监狱牧师都不禁摇头,且不发一语。 野兔则成了当局的一个头痛问题:它毫无疑问是属于瓦塔南所有,谁也无权将它处死或吃掉。瓦塔南通过律师要求将野兔视为他所遭到控诉之一切罪行的共犯,来一起接受审判。瓦塔南希望借此能够在他心爱的宠物陪伴之下,舒缓坐牢的苦闷。 典狱长特别研究了法令,并且做出结论,如果瓦塔南是个母亲,而野兔是个婴儿,那么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坐牢,直到婴儿长大独立,但是在芬兰,他们不能够如此对待动物。当然,野兔并不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