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出这番真相的时候,我们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眼前摆的茶早已凉透,一直以来,路人甲奇怪的举动,终于完全浮出水面。 许久后,二叔道:“我早说过,真相不是你能够承受的。”顿了顿,他又道:“这都是我们当年为了对付它所用的手段,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强忍着几乎要流泪的冲动,沉声道:“我明白了,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明天我就搬走,不过……看在我这张脸好歹挨了这么多刀的份儿上,给我留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钱,应该不为过吧?放心,我只拿五十万。” 这一刻,心如刀割已经不能形容我此时的状态,心痛到极致,就是一种麻木的状态了。 这三十年来,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一颗备用的棋子,甚至是一颗很失败的棋子,因为我没有发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