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太后越发眼前晕了晕,这种被无视被轻蔑的感觉,只觉整个胸口都快气得炸裂开来。 终于,到了清音阁戏楼的垂花门前,马车停了下来。刘子毓和太后相继下了马车,刘子毓拂了拂衣袖,走至一处角门时,那里,一名年轻的管事太监正坐在槐树下的石凳上喝着酒,见他来了,赶紧扔下酒壶,袖子擦了擦嘴,俯身叩拜:“皇——” 还未跪下,刘子毓右手一伸,猛地掐着他的脖子,俊面阴沉,一个字一个字道:“敢出一个声,朕现在就掐死你!” 太监吓得面色惨白,呼吸急促间不停地朝他点头示意,刘子毓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他,淡淡道:“听着,朕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把楼里所有的宦官宫女都给朕悄悄打发走,不管用什么理由,让他们从后边的西角门不声不响地离开,不要让他们看见朕,要是你敢泄露朕在这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