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下,扔点什么下去试试!”
广广在外面指导着,不让阿肯贸然就下去。
“好……不过,其实也不用,下面,有一棵树?”
阿肯把头探了进去,大致瞅了一个“开头”,就伸出来给广广他们汇报着。
“树?……这底下,怎么可能有树?又没有阳光?”
犟犟感觉到奇怪,问道。
“是像‘树’,不过,是倒着长的:根在上,枝条在下面,没有叶子,只有枝条……”
阿肯补充道。
“哎,那就是‘树根’。在我们这里,沙漠底下有高大如倒长的树的树根,证明这下面很深的地方,有水源,这些根,都是去找水去了!”
有一个当地人,就站在广广、犟犟身后,插话道。
“噢!原来是这样!”
阿肯弄明白了以后,还想继续往下探,这个当地人又赶紧接话说道:
“不要破坏这些树根,这里的每一根细根,都能为我们找到一条鲜活的地下河,在我们精绝国,水是最金贵的;树也同样。只要是活树,我们必须阻止任何人将树连根砍断,否则要罚一匹马;要是砍断树枝,要罚一头母牛。”
“那,好吧!听他们的。把门关上,出来吧,那就!”
广广认为“入乡随俗”很重要,赶紧对阿肯说道。
“好吧。”
阿肯虽然对下面还有着一定的憧憬,但还是乖乖听话,关好了“基座门”,又倒着爬行,退了出来。
“善行啊!善行啊!天神保佑你们!”
这些民众对阿肯也表示了祝福,让他顿时有怒刷了“存在感”后的自尊和欣喜。
“那个女巫,咱们不管了吗?”
犟犟还是放不下这个“对手”。
“当然要管,不过,不急一时。现在,请这些人都各自回家去,才是重点。”
广广大哥凑近犟犟耳边,耳语道。
“好吧,听大哥您的!”
犟犟暂时按下了自己胸中的“意不平”,乖乖听话。
“这里的人好奇怪啊!这么白的地方,却要用牛奶供一只黑乎乎的死耗子,还为它修这么漂亮的房子!”
阿肯对刚才的发现,还是诸多疑问,不由地感叹了一番。
虽然这些村民不明白阿肯在说什么,但看到他盯着犟犟脚下的那一堆碎老鼠木雕的渣渣,也猜得差不多,就有人捡起其中的一块碎片,说道:
“我们这里供奉着‘鼠神’,是因为有一年在我们精绝国,发生了一次大旱灾,粮食欠收,百姓没有吃的,都要饿死了。后来,就跟着一只大大的黑老鼠,钻到了地下的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被它们偷过去、收藏起来的陈年旧粮,这样我们才度过了那年的饥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