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便要碰到舟沿,窄的只能放下他们两个人,衣叠着衣,影子映着影子,恰恰好。 魏观背对着刀客,跪坐在舟舱里,瓦罐里水咕噜噜的沸了起来,他倾倒出来,正待沏一杯蜜水。 “阿观,将烛递给我”,刀客唤他。 魏观以为她换好了衣裙,方要将烛灯递过去,一抬头,望见了舟舱上的影。 烛火将乌篷照的暖黄黄的,那身影也透着了暖和柔软的意味。她一抬手,如云的长发披散下来,倾垂她颈间腰侧。长衣从她指尖、手腕处,滑落在她的肩头,又从她的肩头滑落。 “阿观,你在看什么?”刀客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此时唤他。魏观在心里偷偷嘀咕,对着刀客却不敢言,微垂下头,面上飞红。 “阿观何不直接看我,那不是更清楚?”女人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