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就不能过来这边吗?”叶羽反问一声。
“不是,我还得帮忙招呼客人呢?你没看到现在来了不少客人吗?而且许多都是我的熟人,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红豆抬头看了顾客,还好没人注意这边,但她还是有些手忙脚乱了,一会拿起茶杯,一会又放下。
“我刚才已经注意了,所有的都已经上齐了。”叶羽笑了笑,直接贴了上来。
红豆猝不及防,赶紧又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台面上。
叶羽直接伸手解开了两边的绳子,一小块两边带着绳子的布料出现在他手上,然后被他塞进兜里。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买这种方便的给你,我现在倒是不反对你穿裙子。”
“外面还有人呢?”红豆回头看着叶羽,心里非常着急,额头也已经开始滴汗了,她开口小声说道:“说不定等一下还有客人来,我可不想出丑。”
见红豆双手托着台面,神情紧绷,面色难看,叶羽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不要回头,手上的工作也别停,客人如果看向你,记得对他们微笑,不要让他们看出异样。”
“这样吧,他们看不到我,你应该就能正常一点。”
叶羽坐在凳子上,整个人往后倒下,上半身就这样悬空着。
很快又有客人上门了,坐下一会后后见没人上来招待,看向红豆这边,大声喊道:“你还做不做生意了,这样怠慢顾客?”
叶羽拍了一下,小声说道:“去吧,记得快点回来。”
“来了。”红豆笑着应了一声。
红豆的脸颊绯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夹着双腿走了出去。
客人的点单以后,她又急忙从后厨端到桌上,全部招呼完以后她回来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玉江婆婆和多美终于办完事回来了。
“红豆,真是麻烦你了,你快回去吧,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们吧。”玉江婆婆将篮子放在一旁,微笑对红豆说道。
然后指着凳子吩咐多美:“你坐在这候着,看客人有时候需要的。”
红豆点了点头回答:“没有其他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呀,这凳子上怎么有水呀。”一阵刺耳的声音吸引了包括客人在内的所有目光。
红豆脸色一红,但很快又恢复了面容,带着歉意对玉江婆婆说道:“我刚刚外套上好像没注意到沾了点水,应该是那个时候沾在凳子上的。”
说完在暗中掐了一下身旁叶羽的手臂,叶羽吃痛但没有发声,她咬着牙关对叶羽说道:“还不给人换一把凳子。”
“没事的,我擦一下就可以了,死丫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玉江婆婆看似在责骂孙女,实则眼神在暗中打量着叶羽。
叶羽也没多想,迅速用木遁变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凳子,将原先那张凳子替换了下来。
“这就是忍……”多美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眼疾手快的叶羽捂住了嘴巴,没有让她再说下去。
“嘘”叶羽看了看不远处的顾客,还好没人在关注这边。
叶羽松开说对着多美小声说道:“不能和别人乱说知道吗?”
多美似乎也明白了过来,用双手紧紧地捂住小嘴,点了点头。
“还啰嗦什么,我们快从后门走。”红豆对着叶羽催促了一声,自己提腿就往后面走,也不管叶羽有没有跟上来。
叶羽也打算追上去,却被玉江婆婆抓住了胳膊,就在他不解回头看时,他看到了这辈子最难以让他忘却的一个神情,这是一张有些苍老的面容,单单一个眼神,却似乎饱含了多种复杂的情绪,如果是以前有人跟他说一个眼神能传达多种情绪,他是不信的,但是此刻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