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年,生活有了变化。我早就提防着呢,“没理由相恋可以没有暗涌”。我太了解他,知道他浪荡的周期是三五年,所以我从来不能对他放心,因为不能放心,所以我投入不了。一次佛祖进梦来看我,叹口气就走了,屁股都没在小板凳上坐热。 无疑我仍是聪明的人,因为聪明,所以患得患失,所以佛祖给我此生的任务看来遥遥无期。 那夜阿斌向我求欢,我当时已睡得口水横流,立即嘟囔着:“求求你了明天行吗?困死了。” 阿斌不听,一双小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最痛恨吃不饱和睡不够,第二天就是周末,怎么这么烦人呢?我背冲着他向黑暗怒吼:“求求你了,明天行不行?” 不可能的任务(2) 我听见阿斌愤怒地翻身睡了,嘴里发出一声简短的“K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