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萤则摇着赵老太的蒲扇,眯眼望树上的夏蝉。 那嘈人的家伙扯开嗓门疯吼,没完没了。 谭三娘找来竹竿捅它。 梁萤一手叉腰,一手摇蒲扇,穿着轻薄的纱织衣物,发髻被高绾到脑后,忽然说道:“三娘,算起来你我结识也有十年了。” 谭三娘应道:“可不,整整十年。”顿了顿,调侃道,“倒是要感谢那黄皮子眼瞎把你弄了去,要不然我哪有今日的快活日子?” 梁萤抿嘴笑,“合着被抢到蛮鸾山还走了狗屎运不成?” 谭三娘把夏蝉捅走,放下竹竿道:“这是因祸得福,若没有那场稀里糊涂,又岂有今日的机缘?” 梁萤走到屋檐下,“日子过得真快,我记得我们最初逃到安县时犹如丧家之犬。” 谭三娘:“安县算是起家的地方。”似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