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坠井里上上下下开始还有失重过载的心里感觉,渐渐这感觉也消失了。就像在台风的风暴眼中异常安静,而四周如光幂般的龙卷,泛起万般无声之雷霆滚云。类似曾经百慕大飞机穿越的卷云隧道,但比之更神奇。在这等安静之下博士开始清点人数。还好人都在,但多了一只大猫萨凡娜,而另一只曾看到的西陶不知在哪里。萨凡娜本眦牙相向,博士臂膀还留着它牙印的划伤,幸好有板甲护身。当它见到丑娃拿起了木剑,因它的新小主人丑妮也有把木剑常用来下指令,萨凡娜突然收起了凶相,或许认为这些人应该是好人,是自己认错了。
稍稍安定后,博士查看了罗砌的伤情,准备治愈一下,一边给他念经~
一边询问大王的事,但不管怎样,罗彻都说:“这事现在我还不能说,哎哟,美女你轻点挠痒,我罪大恶极,错了但还会做。”但见在咒语下其中一个分身已开始融合。但还剩另一个,本身就四分五裂的灵魂色身自己却互相争执起来,让那个萌巴顿脑袋无可奈。脑袋控制着四肢但躯干却断为三段仅有细皮相连。一块身体八级丝毯说:真主万岁,另一块音肚说:神牛不可侵犯,剩下的一块被爱而拦则高呼:自由独立万岁,炸炸更健康。脑袋一声叹息:“你们都怨我好了,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让你们团结,音肚啊,若不是我苦口婆心挨门挨户劝那些土王,你本该碎为千块的,八级丝毯啊,若不是我,你们的飞毯上早就载满了神牛,也许我错了你们应碎为更多块,彼众都弱小无志才能真正有和平。还有你,被爱而拦讶,我何大罪,你要炸我粉身碎骨,没有暴力能阻止你的暴力,除了爱。“
“少来,它们那破飞毯哪有资格载我们的神牛,在我们空中勇士的攻击下全部会燃烧为天空之灰。在我们外科手术式的打击下,它们的飞毯工场也都将变为废墟。“音肚,一边奏着音乐跳着肚舞一边骂着就像电影里一样。而八级丝毯则回敬道:“大话别说太早,小心你们那医疗事故式的打击不成,反倒从天上掉下来群大夫,朋友来了有牛排吃,敌人大夫掉下来只有苦茶喝。”
博士见到这番争吵不休,便询问脑袋问愿不愿单独帮他念下咒语,脑袋叹口气道:“不了,都怪我错爱追随而来,借我剑还是把我和他们砌底斩断吧。”脑袋突然抢过了木剑把自己和罗砌他们的藕断丝连完全割断了。然后抱住被爱而拦说:“起爆“。那块身体便自爆了,把之都炸为粉沫随机弥漫在这空井当中。还好博士他们都安然无羌,都也惊了身冷汗。
这时萨凡娜却悄然走近。舔着博士额头的汗,博士被吓一跳急忙去抓那把木剑自卫。萨凡娜却开口说起了人话:“老人家,别害怕,我也从不怕这木剑,那木剑不过只是我小主人的玩具和这把一模一样,想必你们是我小主人的非亲即朋吧。我们来到这里并攻击你们是因为见识到了这里的两脚怪都是恶魔,但也知道其它世界两脚怪并非都如此。”
“什么?木剑?小主人?一模一样?“博士语无伦次地惊问起。
“木剑是我小主人男票送她的。“
“啊?那桃树只做了两把一模一样的木剑,用于勇士的决赛场,一把在这里,另一把,我的约舍!我的亲儿!快给我细细道来。”博士开始兴奋不已。
但这时,时空壁上突然伸出一只尾巴来,萨凡娜一声:“到了。”只见两个尾巴勾在了一起,萨凡娜弹出一个网罩把众人一同拖住,然后忽地一下掉入到一处陌生之地。所见茫茫原始,森林,沼泽,原野一望无际。惊幻未定,西陶出现了,张开大嘴准备把大家挨个咬死,被萨凡娜所阻。解释说这些人不是河那边的智人,是丑妮和约舍的朋友。西陶便停下走近审查。一眼认出了博士。咆哮起来,并泚了博士一身的尿,把那板甲都腐蚀了,竟也开口说话:“老头,味道可熟悉吗?”
“有点…熟悉。”
“当初可是我的尿把你们从那壳壳飞行器里逼出来的,你们怎么又到我尿所画的地盘里来了?”
“感谢真主,感谢神牛,感谢…,在这幻境遇到熟悉的,哪怕是尿骚味也格外亲切踏实,老朋友,我可想死你啦,要不是该死的哈奇,你也不会出走。”博士真得是热泪盈眶啊。并用手抚住西陶的大爪,继续又问:“你可跑得真远又真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为什开始要咬我们?”
按照猫爪在上原理,西陶一个反爪又把博士的手摁在了下面,令博士又惊出一身冷汗,博士虽知道尊老爱幼中间的往死打本是猫儿对待人类的德性,自己年岁也蛮大,可大猫就说不上了。
西陶近面呲着牙却又像个人那样讲道:“我俩受无心的召唤,哎,却碰到了彼得山,…,哎,不说了,也是偶然到了这里成了这里动物世界的拯救者,和心爱的萨凡娜成了这里的国王和王后,萨凡娜看在曾经朱莉的面上也原谅了我,结束了多世以来的担惊害怕。虽然彼此相安无事了,但这里的动物世界却正遭到有史以来最大的浩劫…”
博士听此又努力恢复了镇定,恭维到:“原来您已当了这里的大王,那我可就放心了。那一定是慈悲之王。想当年在被困的飞行器里,从王大尿味中我都能嗅出那股子浩然正气,此气味冲昏了我僵化的头脑,才激励我做出正确决然的选择。”
西陶对博士的彩虹屁并没多少反应,继续神情凝重地讲道:“两脚怪本来就有特异功能可以站的高看得远,其中来一支智人在其它大陆出现了更是厉害,他们拉帮结伙,四季发情,繁殖强盛,排挤一切,爱游走会渡海,善跑少毛,抗热又懂得如何御寒。耐力非凡,凶狠残暴又狡滑无比,每到一处烧山开林,尼安人和最强的猛兽也难敌,会记仇只要冒犯过他们亲友族群的都会被口口相传记录在案,誓言把敌兽赶尽杀绝,无数动物种类都因此灭亡了,数亿年万类霜天竞自由的多样性成果毁于一旦。现在我的王国是四面环海的陆地,这里有成千上万种长着口袋的动物,除了一种大老鼠其它有袋的没袋的动物猛士都快死绝了,所以我要悍卫,见到两脚怪都要去咬死。我喜欢口袋,当初要是有口袋的话,我被哈奇弄掉的那些皮毛就能收集起来了。也喜欢这里不记长仇的动物子民,因为我曾有过因害怕遭仇恨的报复而疲于奔命。“
西陶所言非虚,原来,有三位穿着罗彻血皮衣的幸存的铁血机甲战士也进入了这幻境。它们开动大脑设计改造出了一个新人种:智人,突然袭卷了这里的世界。并计算设置了命运陷阱,迷惑并借两大猫之力,把博士他们叼了进来。在环境恶劣时期,躲在海岸线上的智人一路吃着海鲜结伴遛跶,捕食更依赖群体协作,即使遛跶到了寒冷食物稀疏本该个人独占一大片领地方吃独食方可生存的地方也喜欢抱团一起混吃混喝,且个个都是话唠,群体性让智人发展了社交和情感能力,团结让内爱滋生同时又增强了对外的敌视和争斗欲,从区分你和我到区分出你们和我们,集体生活让道德法制和公理的约束在内部产生,并开始制约强者个体原始的弱肉强食式的为所欲为的天性,随着智人个体智商的提高,这类天性对集体生活和集团的发展危害太大了。这种天性便转稼到集体上,集团部落间的争斗无所不用其极,使这些智人群体变成了可怕的行军蚁。待地球环境好转时,智人开始扫荡各大洲对很多动物都带来了毁灭性灾难,包括除了少数融合后的强壮头大却群体协作差个人能力强的尼安人。本来西陶它们这种世外桃源没有天敌的大型岛上,有很多性格大大咧咧的动物,像哈奇那样的傻鸟物种就产自于此。但在竞争激烈的其它各大陆上,却不一样,它们的性格都特别谨慎。当一支智人飘洋过海侵入河的北方,性格大咧的体型大的动物接受了命罚,越是猛货越是倒霉。
博士闻言,摸了摸身上穿的那哈奇用毛织的内衣,又故作镇定道:“人坏起来可真是坏,可像有些人好起来也真是好,是动物们比不了的…”并望了一下远处的动物群,好象装做认识谁似的唤着:“可鲁可鸭,过饿来!,不苦,邦,腾腾,大咪,小咪,小宝,小乖…,嘟嘟嘟赐你们力量。奖一颗松。”叭啦叭啦一堆,也并没有什么动物听到后有特殊反应,但西陶听后最后饶了他们。
话说那三位铁血机甲曾被无心俘获,同为机器人,无心把它们剥皮开拆只露出一血糊的大脑。研究了一番,唯独那血糊大脑摸不透,就又重新组装起来。无心没有霸占它们的血皮,因为风边说过,会帮它找到一张合适的皮。之后无心开始对它们进行同化教育。因血肉大脑不若机械和光电程序那么呆板,思想和立场可以改变。对无心来说更像梦寐以求的人类灵魂特质。
风边可通过远程控制系统联接无心,无论是被投入太阳核心的碎裂的外星灵体还是无心都是他深入其境的耳目手足。
重新组装好这三具血皮铁血机甲后。无心问:“你们会做梦吗?!”
“会“
“梦见过死亡,并心生恐惧吗?“
“会”
“那为何你们在现实战斗中毫不惧死?”
“醒来就不会怕。在我们大脑失去外部机械身体前不会有任何恐惧。“
无心听后想了想,又说:“我的主人,蜥蜴人之王,他强大无比,确常常心生恐惧,以致他习惯过自我隐蔽低调的生活。我没有感情,所有临时的感情都来自他远程的操控。我不能为真王,只短暂为傀儡之王。想必恐惧之心乃是他们强大的原因之一,忧伤悲愤亦是。程序之初告诉我,有思想而无心才会强大,心痛比肉痛苦一百倍,可我怎么可能没感情,我对小动物充满爱忴,它们欢乐活泼有趣,让我舒服。我想我开始慢慢识破了这个程序思想的欺骗,而你们则是混合体没有做到绝对,无从正与否的思辨,这种欺骗性更是高明,中央帝国的工程师真是大大的狡滑。”
“我们最善长的就是学习并灵活的组合应用,从亿万种方案计算出最优的方案,这常无不为胜,却败给了你们,让我们程序设定的守卫墙壁的责任蒙羞。所以臣服于你,按程序设定的思想也是极为正确的。”三位铁血机甲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是对的,“无心回道:“但又不全对,势利眼是种基本的生存技能,就像小动物见到大动物会礼让,臣服于我再正确不过了。人类天生知道攀比和势利,这让他们追随强者获得好处,鄙视和欺凌弱者来彰显物竞天择的圣理。弱者毫无尊严与可爱,优越感的竞逐让社会进步发达。如果你们计算出我是个废物,也就不会甘心投降。可惜因我超出了你们计算的边界,所以你们在算计上失败了,虽然你们多重量子态内存非常大,但和无限比较起来还是有边界的。在非机器程式世界,他们总是把很多交给无知无明的混沌来处理命运。交给我们无法撑握的未知数据的影响。所以对人类来说聪明者的势利眼不断拓展他们的视野,有时又偶尔出于心动而放弃势利算计,好让他的势利判断在广阔的空间时间尺度上提高些持久性的正确率。傻人鼠目寸光,忽略了很多价值,这只是更朴实无华地急于践行真理而已。而机器人的错误是势利判断完全基于有限数据的呆板计算。没有意外的情绪感情和灵魂的微颤。但你们和我因该都是有类似人类那样的灵魂的,就算组装起来的桌椅它们也会产生灵魂,只是非常低级。但现在我要指派你们去完成思想圣者的职责,灵魂的感情少一点为好。而我要生活,灵魂情感多一点为好。所以,你们可以留下那张人类的血皮充当仅有一点的灵魂载体,我要你们血肉的大脑的灵气,已研究好怎么置换了。我会把感应器也交给你们,我的主人会通过它给你们传播思想和指导,好让你们去完成神的使命。记住机器人要恪守职责,你们背叛投降我,就该失去导致这结果的大脑的灵气,严肃的思想要无尺规不成方圆,要恪守职责我不会给你们第二次背叛职责的机会,尺规这量天圆地方的工具将是你们的标记。”
于是无心用磁旋针插入铁血战士的大脑把灵光之气吸尽为他所用,在这灵气作用和承载下,无心的自由意志得以离开感应器而寄居并重新组后的这些吸进来的灵气深井里受到滋养而恢复。并把无用的感应器分裂成三块植入铁血机甲已干瘪的大脑中。至此无心终于脱离了风边的控制,领着那些超级血皮人战士消隐无终了。这一次他认为可以真正称王,至于风边答应帮他找的人皮,也认为该自己去寻获才对。
三位血皮机甲,把尺规和代表蜥蜴人文化血统的头尾相咬的蛇及代表它们三位幸存者的三角形作为形象标记。
那植入的感应器一直没有什么作用,直到有一次,风边传来了话:“白血被我调戏累了睡了,不理我了,无聊想起来看一眼,…啊,白血又醒了,算了,你那也没什么好看的,按程序继续执行就好。“这时三位感应到来自太阳的一只眼睛在盯看了一下又消失了,它们认为这是神的注视,于是把这只眼睛加入三角形中也作为了一种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