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无心认为自己有灵魂,万物皆有魂,也是借助了铁血战士的大脑能力经过数据分析后得出的半可信结论。发现一些彼此分散的分子材料制成物品,只要有意识场去照射它,认为它是一个独有功能体,那么对于这分离的意识场的时空波,这个物品就有相应的象魂产生。存无,大小,层次也是相对而产生,蚂蚁没意识到桌椅的意义,那桌椅的象魂对它就不存在。这一切是基于对时空背景的意识,万物都有经验的印迹,所以灵象常生。而无心认为自己灵魂低级是因为层套比较浅,历史结构的经验印迹比较少,都多是物质材料分子的零散印迹。一种好象天生奇怪的渴望驱使它想加入真正有机体以往的经验。
一段时间以来博士老是不停地问罗砌大王那的情况,罗砌闭而不答,又老是问萨凡娜所见木剑的事,萨凡娜被西陶下了禁口令,也是不再说。终于一天博士气得跳脚,骂道:“我本涵养功高的贤者,你们的沉默让我尽显肖小鄙者的道行,为了…,这尊严也不要了,求你们了,大哥大姐们,开个腔有那么难吗?”
丑娃见此帮排忧道:“博士,这本幻境,纠缠一事必生一事,先解决眼前的再说吧,我们现在好像掉进陷阱越来越深了,省点心多想想这个问题。”
罗砌则说:“想也没用,照你们先前的进度候年马月才能达到爱墙后无冥之碑,但我和大王却早提前到达了,并获得了相变材料。”
“啊!”听到这博士他们甚为惊讶。“那材料现在哪呢?“
“我们藏在一个漏斗处,但还没有完全收集完,直到我们都记起了那个自曾遗忘之事,我记起了,丑娃记起了,领导,您呢?“罗砌的质问让博士心头一惊…。
正在尬思之时,远出冲来了一群群惊慌的动物,智人的火攻又开始了。大火烧林后的灰烬在一阵怪风的推助下填满阻塞了河道形成半沼泽,大批逃难的动物深陷其中,西陶和萨凡娜带着箭伤好不容易才逃回了河岸这边。原本两只大猫准备带领众多有袋动物对智人发起一次夜袭,期盼着它们每个口袋都装着一个智人的头颅回来庆功。没想到那里布满了陷阱,智人不但有攻也有守,警铃触动后,山坡背面隐藏的长弓手万箭齐发,每支箭都带着油火,所处山林被点燃,动物军团乱了方向,拼命回奔。面对智人的残暴,动物军团的溃败,最后还是罗砌出面挡了一下,他露出身上的一处剑伤,威胁了一下反杀而来的智人。不知为何而惧,智人就停缓了杀戮。
见到受伤逃回的西陶和萨凡娜,博士想到了约舍,约舍那有云南白药,借着帮治疗博士故意把它俩绑缚起来并把伤口弄得格外疼痛,一边说:“要是你们的小主人在就好了,我知道他们那有种神奇的药可治这伤,你们能带我去找到他们吗?“。
萨凡娜忍不住就说了,:“我们是灵魂脱体而来,小主人在外面的世界呢,如果这里不好玩,不能建功立业,大不了让灵线把我们拉回去,只要小主人发现我们睡得太久,会想办法把我们弄醒的。如果有药小主人自然会帮治,何必烦劳你来跟随。我们不会把这里任何两脚怪带回去,因为这里的两脚怪都是恶魔。”
“天啊!“博士又惊叹道:“我以为只是约舍死后的圣灵在这里,原来在那个世界他并没有死,大王你欺骗我!还有,听着,穿过了墙壁,你们想靠灵线拉回并没那么容易,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想死却办不到吗?有本事现在就死回去看看。“于是博士狠狠扭动插在两只大猫身上的箭簇,大猫们哀鸣无助弱小惊恐。见状罗砌言道:“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领导就是领导,领导是好人,我从小就知道。”原来在幼年接受治疗实验时,博士给予过罗砌关爱与鼓励也给予了各种残酷的考验,才终把他训练为一名坚毅的指挥官。
“我也有句mmp…”似乎博士要和罗砌怼吵起来,“罗砌,我曾一直无家室,亲爱的孩子,我是爱你的,当年他们支你去冒险境,亦暗作人质,以你为胁,迫我支持他们反抗平头,平头已老富贵享尽,功满堕志不顾人民,而你还年青,三十出头还不知什么是男女情恋,我亦心怜,最终选择了你,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理解这家庭心亲之爱。大王啊吾亦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一声长叹后,
“谁在说我的坏话,动摇军心!”天空中一个声音响起。只见先前那股怪风扫过沼泽河流已到眼前。一现身竟然是彼得山。
“大王,您竟然也陷在了这里?罗砌不是说您在爱墙无冥之碑那等我们吗?“众人惊掉了下巴。
“是的,我是早到达了那里,并准备不等你们了,打算回到了北方之城,这只不过是我灵力在这幻海你们所在陷阱里的投影,多亏罗砌和铁血机甲及这对大猫联合起来的命运找到了你们”。彼得山答道。都说有些突然出现的旋风其实就是一些鬼魂,因为鬼魂能微弱地扭曲时空,让好似平坦处变得不平坦,这不仅造成光影的微扭曲,也能较明显影响到易流动的空气的运动。而这确实像相对幻海色身的另一层鬼魂。有些鬼旋风只是为收走那些燃烧中的纸钱,而有些强大的邪灵会形成巨大旋风,造成经过的船只倾倒而收取人命。
“哈奇呢?”博士努力整理了一下情绪和衣冠,又惊问道。
“它真正地死了,掉光了羽毛,它得了一种病叫没毛病,这样的鸟生已无生意,“彼得山淡淡地回言又马上转移话题讲道:“听说,一路上我们见识到死了很多人,有我们的有敌人的,有阳兵有阴兵,有外星灵体,有血皮战士,铁血战士,还有这迷幻世界的众生,就在刚刚,大批动物和智人陷于灰沼而亡。虽然暴力是宇宙中的一种美学,秩序和精美的结构建立起来需漫长时间,压碎毁灭它却很快,最终都成同样的灰,它们同样在命运上失败得如垃圾顷倒,化作细沫微尘。还有你们多少的往昔爱恨的记忆,浮起又如尘洗去,可我们依旧存在的诸位,不要忘记那些已被遗忘的世界,怎能把它们忘记,它们不会消失。有一个漏斗收集了这些碎沫,我带来了。其实用这些碎沫就可以制造相变材料,制造飞行器。让我们和那些碎裂而亡的战友及亡敌同在。这样集体的业力就不外泄,而受业力极性的阻力,才好更自由地遨际这宇宙。这艘飞行器造好后就命名为吸尘者号吧!”
“明白了,原来如此,“博士叹道,又咬住问:“听说大王跟血皮人发生过战争,罗砌守口如瓶未有详述,何也?可否先亲口给我略讲一番?”
彼得山平静道:“王之战只知结果即可,这等小事谈之无味,重要的事还有很多。你想好怎么制造飞行器了吗?。”彼得山顺手展现了一下一张挂在碑上的血皮影像,告之战败的敌人早已示众。
博士见此也不好再追问了,便道:“那有了原料又该怎样制做呢?“
“听说,我交待过让你收集了那些铁血战士血糊的大脑,这个你明白何故又多问?虽然还差三颗,也够用了,输入命令和要求,把它们丢入这漏斗里。它们存储过大量中央帝国的智慧建立人工智能,会散发出思维波自动帮助建造。造好了飞行器你们就直接返航,所以也不必再重返当初那个幻海平面,那里冲击波越来越密集频繁,很是颠簸。”
原来相变材料并不多么神密,首先材料要细腻,十字灵层深,可在穿越世界所属的量子层级之下潜行。极性要强可在所穿越世界的量子时间之下快速转动极性方问,曲度可顺着时空面一致曲度光速前进,或绝对垂直穿刺曲度面超时空运动。在以往的世界量子粒子太厚重,虽然铁血战士脱离身体后常常设计幻想有下一个更好的身体,但思维波无法像天人动动念头就可造衣食屋宇那样,举起那些粒子来构建自己的身体,但这漏斗里的细沫在一次爱恨冲击波下已足够细碎,丢进去这些大脑,它们就是神。但首先需要博士把这些大脑组织起来,构建一个目的指向的人工智能系统。而博士曾经参与过中央帝国的铁血战士计划的,平头得以通过隧道逃离帝国也是在博士的情报帮助下实现的,这只是他不为人知的暗历史之一而已。
于是博士就按指示去行动了,只听那漏斗里隆隆巨响,如宇宙暴炸般的创世,不一会精华就凝结成了一艘飞行器,似乎很迷你,其它的碎角料在加工过程中变得更为细小以致似乎是从这漏斗中消失不见了。
造好了飞行器。博士却留了个启动后门,密码只有自己知道,并要胁彼得山的灵力幻影把约舍的近况展现一下,他要急着看一眼。彼得山幻影答应了,通过罗砌下达给了荷电信息。并提前疏通了一条道路。约舍和丑妞身披狮虎皮一下就到眼前。但此时那彼得山又化作旋风,把博士围绕住,此时博士可看到约舍的举一动,见到丑妞挺着肚子,悲喜而泣。但约舍他们却看不到听不到博士。
“我父在何处?听说他被狮虎咬了?”约舍问丑娃。丑娃先是握住约舍的手并跪下道歉,并用木剑在脖子上抹开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半身:“我不能多讲,这血就当以泪陪罪。”
第一次见到约舍,罗砌便上前解释道:“博士被咬伤后,已不治身亡,在这幻世界死之后就会化成灰尘,那肇事的大猫已被捆绑,我们插入了箭簇几经折磨它们而未致其死,就是等你来一剑封吼,为父报仇。”
“为何咬我父?”约舍问。
“它们是被机器人无心召唤来的。为报为宠之情而不知道义公理,畜牲多是如此。”
听后良久,约舍拿出丑妞的木剑,对丑妮说,“本不该让女人见太多的血惺,但我请求让我父见一下我们孩子的血,留丁点血亲之气来陪伴以祀拜,这幻世界我熟悉,懂得一些办法,伤口会极速愈合如初。“丑妞答应了,自己拿过剑捅入肚中,一阵喷溅后。确实如约舍所言很快就好了,但即便时间短暂还是如电击般的瞬间痛苦的。
“宇宙万古,一切都会变淡的,至亲亦如此,你我都终将如此,只是不能过早地遗忘。”说着,约舍拿回剑,走向两只大猫,割断了缚绳,挑出了箭簇,并敷上了带来的本为给博士治伤口的药。
见此,罗砌即刻讲道:“观汝可担责,我们的飞行器已制好,奉大王钦命,就交给你了,还有这些教士和骑士及一些有袋动物,两只大猫你们一起乘坐返回原来的世界,我们几个还有些事没办完,大王在北方之城会等你们的好消息。对了,丑娃你也跟过去吧,这里没事了,你们的两把木剑一定会举世唯双。“
约舍无言带众人乘上了飞行,哭了一路,把操作手册的一些内容都打湿而模糊不清了。
待众人走后,旋风也消失了,只剩博士,头角怪和罗砌三人。
罗砌对博士讲:“大王有命,我和头角怪协助邢天负责继续维护看守那两堵墙,你为幻海之神,可自由探奇,在另外三颗铁血机甲头脑的帮助下已提前制好了三副相变材料做的衣服,以后可以不用再多伤脑筋就可自由自在了,这里暂时就是我们的新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