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邵文凑到她耳畔,轻声一字字缓出:“以后要这样打扮,也只能我一个人在的时候……”特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热气拂过她的耳际,惹得她浑身轻颤,整个人也似发烫般红的像煮熟的虾。
“你、你什、么意思——”奇怪,他这样,她反而根本提不起劲,靠的这么劲,只觉得心跳加快,连推出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意思就是——”
再次逼近她涨的通红的可爱脸蛋——
轰——
章邵文伸出舌头轻轻描绘她莹亮润泽的小嘴,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圈进怀里,衔住她的唇瓣——
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他又吻了她——
又?对!这可恶的男人又吃她豆腐!可是,为什么她竟然没有讨厌的感觉?似乎还、还觉得挺享受?妈呀,她应该凑他一顿才是的啊。
辗转压吻着她的小嘴,加紧手臂上的力道,将她贴的更近,她的半露胸正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隔着衣服的体温,更把她全身烧的火热——
“嗯~~~”不经意飘出一声呻咛,圈着她的人吻得更加用劲,大而粗糙的手掌抚上她半露在外的酥胸——
轰轰——
人顿时清醒起来,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把将他推来,羞怒得连抬眼看他的勇气都没……
又翻来覆去——
“我要宰了他,要宰了他!嗷嗷嗷——”
砰!——
“死丫头,半夜不睡,又在干嘛,还学狼叫!春天早过了!”纪妈妈怒气冲冲的冲进她的房间,“明天还要上班呢!”
砰——
干净利索,留下话,人马上退出去,回去重温旧梦。
春天……春天?她又不是在发春,哪有老妈这样说自给儿女儿的,呜呜~~~~
“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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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听见了没啊?”
“什么?”
“昨晚的狼叫啊。”
“不是猫叫吗?”
“是藏獒吧?”
“不是,我儿子说是狼狗在叫春。”
“什么叫春,秋天都要到了。”
“哎呦,怪吓人的,我后半夜都没敢睡——”
“可不是吗,那声音,我女儿都吓哭了。”
“要不要打电话叫物管、警察都来看看,别真出了头狼啊……”
楼下,一群人围站在一起,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昨夜某物种的哀嚎——
“哎,三楼的小纪丫头,你听到了没?就是半夜狼叫。”
“啊,没、没啊,我睡的可熟了……”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挪揄着。
“哦,你运气还不错,我们可是吓坏了。”
“就是,就是,不知道还舒服些,啧啧,我到现在想到那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