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完全听不懂也不感兴趣的东西。 师傅的故友把我安排在一家小阁楼,正对着海岸。 我常常对着窗口发呆,因为那边是她。 有那些老朋友们的帮助,戏班子很快初具规模。春日到秋日,早起或睡前,我总会借着海潮声往对岸望一眼。 我在想,师傅她会不会也在望着这边,暗暗地想我…… 也许是我一厢情愿吧。 这边人们对曲艺的接受程度出乎寻常的高,我很快还完了欠那些故友们的钱。手头宽裕些,我就会打点一些戏团杂工去游轮港口等着。 师傅会回来的,我想。 毕竟我是她唯一留到最后的关门弟子,她再不满意我,毕竟传了我本事。 她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那段日子我反反复复跟自己说这些话,在脑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