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活动了下肩膀,发觉厚重的明光铠已经被脱下了,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褥席之上。身上有股浓烈的药草味,伤口已经完全被包扎住了。不是在进奏曹,这种包扎伤口的方式,跟进奏曹的军医并不相同。而且进奏曹中,也没有这样的地方。 贾逸双手在床榻上摸索了一阵,除了材质颇好的被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轻轻咳嗽一声。 “贾校尉醒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这里还在许都?”贾逸问道。 没有听到女人回答的声音,只听到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离。贾逸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却发现眼睛还是无法适应,仍然看不清周围的东西。 “我该不会是瞎了吧。”他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