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我机械地出馊主意,“你找个情人。家花野花两不误。”
“怎么两不误?”
“一三五正牌,二四六野情人,”我说,“周日缓缓。”
他凝视向我,似笑非笑,“你安排得很清楚。”
“是啊,那当然了。就算偷情也要有长久的计划,这样才能可持续发展,”我头头是道,“不要小看时间管理,这也是一门学问。”
“你看起来很拿手。”
“不敢当不敢当,唯手熟尔。”
“……”
走到我的包厢面前,少年停了下来。
他摁亮我的手机,输进去一串数字。
按了通话键,一秒后,又切断。
“我叫南禾。”
他说,少年浅色的眸在凝着沉沉星点的光,他把手机塞进我的手里,离开前转头道,唇角掠过似有若无的笑。
“以后,二四六见。”
……
再之后,我怎么被送回家的,完全是一片模糊。估计我已经在那个时候完全断片了。
据我那些不靠谱的朋友的说法,是我哥的车来接的我。
从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里出来,回到现实。
孤零零地坐在两个月后的同一段台阶上的我,捏着碎得可怜的手机,重重地吞了口唾沫。
现在我知道了,白秘书和我哥都在那辆送我回家的车上。
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了多少。
难怪之前富源老板说想要矿山就要做亲家的时候,我哥的表情那么古怪。
“……”
我cpu烧了。
现在我知道的就是两件事。
一,两个月前我跟南禾接的吻,被我哥和白秘书看见了。后来我哥以为我跟南禾有一腿,才会同意联姻的事情。
二,我鸽了南禾两个月。
我:“………………”
林加栗,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