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拿起茶几上的纸条,仔细地端详着,他喃喃道:“这上面有一串字符,从未见过的文字。”
“没错,所以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专业人士帮我翻译它。”
“让我想想。”
几分钟后,里昂拨通了一个电话,他走到落地窗前说了些什么,然后坐回我身旁对我说:“我联系了一个人,一个老朋友,他精通各种文字和符号。”
“可靠吗?”
“可靠,我们曾经是战友。”
“行,那我把纸条上的字符抄一份给他。”
“可以,他明天会过来。”
“谢谢你,里昂。”
“不客气,亲爱的,你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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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heaven见到了里昂口中的“战友”——一个戴着眼镜头发杂乱的男人,他身高中等,身材中等,是走在马路上没什么辨识度的一类人。
“我没有见过这种字符。”
我失望地拿回纸条,但一股阻力制止了我的动作,是眼前这个男人,哈维。
“但很有意思,我很感兴趣,不介意的话,让我把这张纸条带回去,说不定我能破解呢,一个星期内,我会给你一个结果。”
“那就麻烦您了。”我把手中摘录的纸条递到哈维手中,没什么好迟疑的,毕竟我别无选择。
“不客气,里昂那家伙难得会找我帮忙,我以为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没想到是为了另一个人。”
“……”
至少现在我确定了,里昂和眼前这位先生,大概真的关系不错。
一个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重操杀手的就业,接了一个简单的活练练手,没有埋伏没有预谋,我很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偶尔我会想,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白天完成工作,晚上回家睡觉,有我最信任的人陪伴在身边,我不至于孤枕难眠。
但断断续续的梦境让我无法自欺欺人,我的过往是埋在我心里的一根刺,贝兹维奇的覆灭更是悬在我头上的一把剑,我就像是电影中被选出来的超级英雄,必须承担起拯救世界的重任。
当然,我拯救不了世界,甚至未必能拯救得了自己。
第六天,哈维再次联系了我,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给我带来好消息。
“我查阅了很多资料,包括一部分相当古老的书籍,但并没有什么收获。”
“我从未见过这种形式的字符。”
“我甚至觉得它们不一定是字符。”
“或许你可以换个思路,比如说拼图。”
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