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献给我的吗?”女皇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喜不自胜。
“是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是之一,‘春花秋月何时了’是之二。”
女皇笑靥盛开,如春花般烂漫:“维哲罗姆,帮我用笔记下来,我要每天赏读。”
维哲罗姆见侍女离开。提起正题道:“陛下,撒加先生不光会写诗,还是精通药物地病理学家,您是否该让他检查一下?”
“哦?你上次跟我说过的……”
沈之默忙以手示唇,用手指在维哲罗姆的大腿划写道:“小心有人窃听。”维哲罗姆不敢怠慢,向女皇告个罪,拿来纸笔写道:“什么人?”
女皇也发现了他们的异状,呆在旁边没有说话。
“我怀疑寝宫内设有魔法阵。可以将任何声音传送至设阵人的地点,为了安全起见,请乐团奏乐。制造噪音,这样我们可以方便行事。”
维哲罗姆依计而行,宏大的交响乐在寝宫内响起,盖过所有声音,这才上前低声向女皇细细解释他们心中的疑虑。当女皇闻知有人窃听。自己更可能被人下毒,脸色不禁变得非常难看。
她俯身向前问道:“撒加,你说我被人下毒。究竟有何依据?”
沈之默立即将诗人的忧郁气质转变为魔学家地严肃认真,板着脸道:“陛下,请让我为您诊断,这样才能查出症结之所在,疾病因何而起,也能正确判断疾病是人为的还是您自个身体不适。”
“那要怎么诊断,我让医生把工具拿来吧。”
“不用不用。”沈之默极自信地一笑:“我有一手绝活,是我氏族内的发明创造,叫做‘望闻问切’,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一样能够判断您的病情。”
“望闻问切?”女皇来了兴趣,重复着这个拗口的词语,只道又是一项新开发出来的魔法咒语。
“有丰富经验和深厚知识的医生可以适应,望,就是通过目测患者全身、局部情况、舌苔、指纹进行病理推测,闻,闻声音,嗅气味,比如口腔溃者一张口就是恶臭扑鼻,感冒者声音暗哑,也是这个道理,问,当然是询问患者了,您的病史、个人生活史、家族史,现在地
现状况,切,切脉……呃,这个以后慢慢跟你解释。
维哲罗姆呆呆地看着他,心想:“好有道理!医生就应该这样诊断病人,而不是用晶核测来测去。”
女皇点头微笑道:“那就望闻问切吧,先目测全身状况吗?维哲罗姆,扶我起来。”
“是,陛下。”
维哲罗姆扶起女皇胳膊,露出肩膀上的紫色丝带和半边秀挺乳房,从这里可以看出女皇并没有把他当做男人。沈之默心想这该死的女皇似乎只穿内衣,孔子曰非礼勿视,可不要把君子形象搞砸了,再说病人也不宜活动过大,便说:“不用目测,凭我出色地诊疗手段,只需要后面两个步骤。”
“那你问吧,我会把病症详细说给你听的。”
沈之默已经见到她掌缘的角化趋向,皮肤也很糟糕,思索一阵,问道:“你睡眠状况如何?”
“睡得不是太好,很难入睡,即使睡着了也会在梦中惊醒,可是醒来后又不记得究竟做过什么梦。”女皇回答起来还是满脸后怕,维哲罗姆忙安慰她说:“陛下,没事的,撒加一定会把您治好。”
“您平时吃的东西,喝地东西都是什么?”沈之默尽力扮演医生的角色。
“我胃口不大好,早上是水果、鸡蛋、面包和牛奶,下午则会增加一些肉类,平时喝的都是清茶和魔法清洁过地晶水,医生说我不宜喝咖啡。”
沈之默点点头,用平板的声音说:“饮食很有规律,那你月经是否正常?”能当着女皇面不改色问这种问题的,古往今来可能也就他一个人。
女皇的脸又红了,看起来像是邻家害羞的小妹:“不、不是很正常,有时候一个月来十多天,有时候时间推迟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