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双眼迷离,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颈后,“小穴真骚,怪不得能勾引这么多野男人。”此刻她方察觉他满身的酒气与昏沉的神志。
玉钗哭道,“兄长醉了,莫要做后悔之事。”
玉衡哪里肯听。
他将她翻过身来揽在怀中。此刻二人衣物具齐整,这般亲密无间地相对躺在床上,倒似是幼时游戏,二人笑闹相望,这般度过漫长春秋。
只是那时年纪小,不知岁月更迭变人心。玉衡面容清俊,眸中烛火摇曳,似明似暗。
他的手指蓄意温柔,撩拨在她身上,温声道,“第一次呢?玉奴第一次是怎么被肏的?”
玉钗惶然失措地摇着头。他的笑容愈发柔和,只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一手钻进她的双腿之间,按压拧动,行云流水般挑逗着她身上愈深的情欲。
玉钗方被干过小穴,身子尤为敏感。她的红豆挺立,希翼着被含入嘴中抚慰,小穴被手指浅浅插着穴口,深处却酸涩空虚得叫嚣着渴望被填满。
玉钗极力抵抗着,神志却在他的蓄意挑逗下渐渐消失殆尽。她弓起身子好离他的温度近一些,他的手指摸着她的阴处揉捏,却蓦地从中抽了出来。
玉钗不由得伸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胯下,哭道,“是鸿印……第一次是鸿印吃了我的小穴。”
他的笑容渐深,强硬地抽出手来,将她的双腿打开,探下头去。他秀挺的鼻梁顶在她的花核上,一壁去吻她稚嫩的穴口,一壁问她,“玉奴教教兄长,鸿印是怎么吃玉奴的小骚穴的。”
他柔软的唇舌与花蒂处喷洒的鼻息叫她脆弱的神志几近崩溃,玉钗哭喊着颤声道,“鸿印用舌头肏玉奴的小穴。”
于是他果然抚慰了她。小穴被温热地含住,穴道中细腻而温柔的抽插叫玉钗几欲发狂。她的双腿不由得夹紧,挺起屁股,“再深些……小穴还想要。”
却被玉衡按住,双腿交迭着压在她身子两侧,大张着露出小穴被他肏干。
玉钗欲仙欲死,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江春水。她被肏得神志具消,一时不知眼前人究竟是谁。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无所不至地满足她,时而恶劣冷酷地对她的乞饶无动于衷。
然而她若是说着她是如何一日日被他人肏弄的,他便大发慈悲地如她所描述那般恩宠于她。于是云遮月色,星子转移,从记忆里深山的隆冬到薛府的盛夏,她引诱着自己的兄长,在她身上将淫事尽数行了个遍。
直至天色熹微,她的小穴已被射得填满他的白精。玉衡方射过,阳具软着,只以手把玩着她秀美的乳房,问道,“然后呢?”
他取过床头被打磨过的执镜来。玉钗声如蚊讷,“然后他用镜棱磨我的花核。”
小穴被干了一晚上,红肿而脆弱,甫一被冰冷坚硬的镜缘触碰,就瑟缩着要逃开,却被他强硬地揽住臀部抵上去。镜沿愈发冷硬地研磨在她的花核上,玉钗又是痛,又是爽利愉悦,下身只如过电般,不由得又娇声吟哦起来。玉衡瞧得她兴致又起,停下动作,将镜柄朝她的花穴里塞去。玉钗吓道,“太大了,小穴要被肏坏了。”
玉衡又哪里由得她抵抗,镜柄旋转着入着她紧致的穴。因着小穴被撑开,里面娇嫩的红肉也清晰可见,似一口靡丽冶艳的深井。玉衡瞧得入了迷,心里想的却是,也许这辈子他再离不得这口深不见底的幽艳娇穴。
随着镜柄不断深入抽插,小穴渐渐软烂无碍。玉衡不断按压磋磨着穴肉的敏感处,玉钗哪里受得住,不住地吟哦哭喊,终于泄了出来,顺着柄身,打湿了整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