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单纯的因为苏贤“找女人”这件事。
女人,那可是魔鬼啊!
他都避之不及。
他是真的不愿看见苏贤往那座火坑里面跳……不过,言大山还没有失去理智,未曾付诸行动。
咚咚咚!
苏贤还在敲门。
与此同时。
柳蕙香家中,二楼,闺房。
豆大的油灯摇曳,散发出昏暗的光芒,香闺中的陈设、物件儿、家具等等,低调而又奢华,反应出此间女主人不俗的品性。
但闺中冷冷清清。
洞开的窗外没有月光,反而灌入一股凉风,吹动屋内的帷幔与纱帐,在昏黄的油灯光芒之下摇曳与摆动,愈发显得冷清。
绣塌边缘,一位女子端正坐在那,腰背挺直,两腿并拢,两手放在腿上,双目无神,一动不动。
这正是柳蕙香。
她没有化妆,三千青丝披散肩头,仅着一套里衣。
忽然,自窗外灌入的冷风变大,飕飕冷意袭来,端坐许久的柳蕙香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终于缓缓起身,莲步轻移,来到窗前,将窗户关上。
然后用纤纤玉指按压着窗户的木框,没有移开,而是缓缓下滑,像是在抚摸某个东西似的。
良久之后,柳蕙香离开窗户那里,慢步走向绣塌。
途中,她略微驻足,抬眸看了一眼那面墙……
苏贤已有好几日没有从上面下来找她了。
苏贤不在的这些天,那种无聊、孤独的感觉又找上了她。
对于饱尝过孤寂的她来说,这种经历,无异于大冬天跳入一座冰湖,冰寒刺骨,且让人窒息。
与父母家人的生离之苦,数年的颠沛流离之难,万千谩骂与被人驱赶的锥心之疼,让年仅二十五六的她经历了太多太多。
原本,她以为自己也就这样了。
并做好了孤独了此余生的准备。
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与她无关,像是天上的海市蜃楼,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后来,苏贤突然闯入她枯燥乏味的生活,为她带来光明与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