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会,这么长时间张芸家也没听你说要拜访拜访?”
“妈说得是,儿这阵子累,等闲了……”
“这就是了,累了多歇歇,妈就不扰了。”
一时呆根妈笑着离开不提。
且说晚上,邢跃进晚饭刚吃毕,李势彦一时跑了来。
邢跃进忙泡了茶,一时两人坐下,李势彦便道:“晓不晓得你玩火?”
邢跃进听了心忖:哦!心还放不下呢!
因道:“你老尽管做,没事,会赚钱的。”
“避而不谈掖着不说,你总这样,咱心哪放得下!”
“放不下咱也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嘛!”
“当然了。”
“为啥?”
“不瞒你说,我现谁也不放心。”
说下这话邢跃进倒有些违心,但心下所想前文说过,他要试探人心。
可李势彦不知,心下自忖:骗谁呢!防别人我倒信,但防我……打死也不信,要说信口胡说我倒信……
因道:“瞧你那信心足得,到时候事砸了瞧你还玩得转否?”
“瞧你这瞎想……都是什么呀!我玩不转,你想想,你的钱还有吗?”
“没有。”
“懒得说你,竟说些不动脑的话。”
“谁不说呢!好容易挣点钱,哪舍得呢!”
“就晓得你心思,生怕钱漂了。”
“那倒不是,我漂了钱,你也会跟着栽,何苦呢!我这……”
“这样想就是了。”
这一对话,李势彦心也平了些,也就不纠结了。
于是二人只就如何骗得华促霄,法子咋实施商量了对策。
一夜无话。
次日,留公司除朱生本外,下剩三人皆奔华促霄这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