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促霄近日也不好受,史明知的事伤老了心,定罪不必说了,至于缓刑判不判得上华促霄看来……只得靠人际关系了,故烟酒拎出去不少……也有收的也有不收的,总之什么人都有。
当然收下的人皆华促霄硬塞,人家晓得事不成风险大,因此回复也一样:试试看吧!如没大碍混得过我能办则办……
华促霄也晓得这些人也不是打小一块长大的,或欠些恩什么的,故也只求些顺水推舟的事,如为了钱丢工作指望他们干,想想都显多余。
俗语说不得已而为之,华促霄就是这样,晓送礼划不来送了也是白送,但还得送……
当然送还是有用处的:一则史明知狱出得早些,别人晓后也觉对得住;二则史明知日后自不说三道四,三则手下人会点赞,退路有了……不时之需也就备下了。
事自己做不行,别人不晓得自不会宣传,故铁杆粉丝濮傲星成了座上客,华促霄不是请吃饭,就是指派送烟酒。
当然濮傲星也乐呵干,没大用嘛!大事干不来,小事自是勤些了,屁颠屁颠很。
今儿也是,从华促霄那刚领了命,一出大门口,不想与邢跃进一行打个正着。
濮傲星洋洋得意两眼不偏看自是没瞧见,可李势彦一眼便瞅出。
正愁消息不得,不想遇上这么个昏头货,故李势彦不禁眼一亮,忙上前打招呼。
“我当谁呢!原是兄弟你呀!这才几日呀!咋就这么风光呢!如不细瞧,差些就没认得。”
冷不丁一冲来,濮傲星自是不防。
因道:“哪冒来的呢!咋一毫响动没,唬我一跳。”
“濮总如鱼得水,哪瞧得见咱这些人呢?”
“快别这么说,会折杀我的。”
“开个玩笑,这是去哪啊?”
“还能去哪?史明知那事屁股还没擦干净,这不受华总之托,替史明知擦屁股去。”
“华总真可以,兄弟之情念得深啊?”
“那是!那是!”说着濮傲星方想起李势彦问他他还没回问,又看看佘来旺和张芸也在,故先客套几句互道了好!这才方道:“你们这是……”
李势彦不等问完,忙道:“找华总谈点事。”
濮傲星一脸疑惑。
“找华总谈事?我没听错吧!”
邢跃进见濮傲星不信,忙面带诚意道:“不错!事不凑巧,是有事求他,可华总……”
话说一半便不再说了,濮傲星忖了半日方明白。
因道:“佘总多心了,华总不是那样人,处事这么多年我晓得,他一贯来不拘小节,且之前事乃史明知所为,与华总无关,就是有关,我想只要你们去了他不会抹下面子不接待。”
“这咱们是晓得的,只因之前事多少添些生疏,一时陡一见招呼不打,会不会大家面子上过不去。”
“你这样想也不怪,之前得罪华总不敢近着去过虑的人也有,不过华总一晓得立马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