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绝人寰的一次社死现场了,没有之一。 她明明进的是廖总的房间,怎么躺在床上的人,会变成她的姐夫李臣年?而她刚刚在没看清楚人的情况下,还对着姐夫的大肉棒又吸又舔,还用手心给他撸!而这会,她嘴角还沾着从龟头里流出来的粘稠体液,而姐夫的腿上,也被她骚穴吐出来的淫水磨得湿淋淋的,在灯光下还能反光。 下去。姐夫的声音又沉又冷,一听就是在暴怒的边缘,他刚才几次三番拒绝她的靠近,可她根本没理会,甚至堂而皇之爬上了床,他也算是被占便宜的一方。 听到命令,秦浓忙甩开手里的肉棒,好像那不是根肉棒,而是个定时炸弹,扔得慢一点,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将自己的睡袍扔到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只需爬几步就能拿到,然而在慌乱中,她的四肢是完全僵硬的,根本不听她大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