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好笑。”岑子酒摇摇头。
“那你笑什么,快说!”
“真让我说?”
“废话,快点说。”
岑子酒把头往她那边靠了靠,压低了声音,“那盒子没什么神奇的,里面放的是胶片而已。”
“胶片?什么是胶片?”张怜清好奇地问道。
“放映电影的重要工具,没有它,电影就放映不出来。”
“那电影怎么放映出来的?”
岑子酒摸了摸下巴,自己居然碰见一个十万个为什么。
见岑子酒又不说话,张怜清又问了一遍。
没办法,岑子酒只得把电影的放映原理,简单地给张怜清讲述一遍。
张怜清单手托腮,一眨不眨地盯着岑子酒。
还没说完呢,啪嗒,室内的灯关了。
很快,白色布幕上,出现画面。
见张怜清还看着自己,岑子酒指了指前边,意思电影已开始,应该看着前边。
张怜清抿着嘴,把头转过来,看向前边。
在进来之前,岑子酒就看了今日播放的电影名——《青山石》。
听名字,没看过的以为是环保爱情题材,其实,这就是一个地名,演的也不是爱情,而是降妖妖除魔。
一个一波三折的捉摸狐妖的故事。
说是电影,还是戏曲,唱念做打,甚是精彩。
在欢呼与惋惜中,屋中亮起了灯光。
出了照相馆,岑子酒侧头看了张怜清一眼,朝不远处的茶楼努了努嘴,“走吧,去喝点茶水,咱们好好谈谈。”
张怜清爽快地点点头。
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隔间,两人坐了下来。
伙计上了茶水与瓜果,便退了出去。
“张姑娘,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说的清楚,这门亲事不算数。”岑子酒开门见山。
“理由呢?”张怜清靠在椅子上,淡淡问道。
“理由?”岑子酒摸了摸下巴,“咱们两个是陌生人,你认为陌生人生活在一起会如何,肯定过的不好啊。”
张怜清嘴角微微上翘,“我的父母过的很幸福,但是他们在成亲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呦。”
“我…”岑子酒拍了拍额头,忘记了忘记了,这不是现代,而是清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