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酒则饶有兴趣地看着李承,他想知道,李承怎么回答。
李承闻言,一把搂住姑娘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惹的女人一声娇呼,半趴在怀中。
李承有些洋洋自得,笑着说道:“贝勒爷,子酒,她叫槐花,本姓虞,因家道中落,才会出现在这里,依靠弹琴为生…”
听着李承的言语,岑子酒有种把耳朵捂上的想法,老套的爱情故事,不过这女人琵琶弹的不错,只比艾书凝差了一点。
嗯,就是一点点。
李承讲述他的,而岑子酒脑海中,却想着艾书凝,对了,今天还没见到她呢。
直到李承讲完,岑子酒还在思考,回去的时候,给艾书凝带点什么美食。
金贝勒眉目紧锁,看了看李承与这个槐花,他淡淡说道:“老李,你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贝勒爷,是这样的,两天之后,我就要踏上异国的旅程。
即便想回来,也得一年半载之后。
我怕槐花在这里受气,所以,我想为她赎身!”李承眼神坚定,用力搂了搂怀中的槐花。
而槐花听见李承的话,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而金贝勒与岑子酒身侧的女人,则是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槐花。
金贝勒与岑子酒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同时叹口气。
李承所言所行,目的已很明显,为槐花赎身的钱,不够!所以,才把他们拽来。
“还差多些?”金贝勒无奈说道。
李承眼睛一亮,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金贝勒看了看,转头对岑子酒道:“一人一半吧。”
“没问题,谁叫哥们儿只有你们两个损友呢。”岑子酒从袖子之中,拿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
金贝勒同样,拿出几张银票,与岑子酒的,一起递给李承。
“谢谢,我会尽快还给你们。”李承开心地笑了,把银票拿在手里,对着怀中的槐花说道:“槐花,你马上就自由了,等晚一点,我就带你离开。”
槐花的泪珠滴在胸前,湿了一片,她用力地点点头,便又把头埋在李承怀中。
李承轻轻拍扶她的后背,然后拿起酒杯,“贝勒爷,子酒,我敬你们。”
“行了,想喝酒就说喝酒。”
“就是,欠钱算利益的。”
“哈哈…好,来,喝酒。”李承与两人碰了一下杯,之后一口闷。
放下酒杯,金贝勒带着一丝疑问,问向李承,“你后天就走,她怎么办?你不会打算带着她出国吧?”
“怎么可能,出国的手续多难办,我哪有那个能力啊。”李承微微一笑,“我给她买了一间小院,就在…”
听着李承说小院的地址,岑子酒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在那看见李承,原来小院就在那附近。
明白李承如何安排槐花之后,三人开始了推杯换盏,进入这次聚会的真正目的,为李承饯行。
说白了,也就是两人灌一人而已。
在灌酒的中途,李承还把老鸨子招呼进来,要为槐花赎身。
老鸨子一开始还不同意,说什么槐花是她这里的头牌,可李承把银票往桌上一拍,老鸨子立马笑开了花。
同意槐花的赎身,最后还哭着与槐花抱一抱,并告诉槐花,如果走投无路,百花楼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这句话,好悬让岑子酒把口中的酒喷出来。
好家伙,谁走了还想回来啊,以为这是好地方吗!
再次推杯换盏,把金贝勒与李承喝的晕头转向,他们才离开百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