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经常在房间里面呆着,会有各种各样的游戏,大家都一起玩,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要在身上画图,我们用钢笔或者叉子,总之越钝的越好,我那时候不算成熟,经常……”
“明天换一个房间吧,这里太暗了。”沈铎打断了泽费罗斯。
“为什么呢?这没什么不好的。”
“我会和温先生说的。”沈铎没有解释,他知道董聆跃他们一直在看着他,但他也并不认为自己这个建议很过分,毕竟温格真的不愿意泽费罗斯在他地盘上出事。
“随便吧。”泽费罗斯不以为意,他在沈铎的注视下慢慢钻进被窝里。
“我有事想问您。”
“问吧,问吧,有什么不能问呢?”泽费罗斯的眼睛亮晶晶的,沈铎看的很清楚。
“陈思礼的事情您知道了吗?”
“他吗?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猜的出来。”说到这里泽费罗斯颇为自信,沈铎不想再被他的表面所迷惑,所以干脆闭上了眼睛。
“您对他说了什么,才让他那么听话地为您办事?”
“你很好奇?”
“是。”
“也没什么,就是那些平时常用的手段,我的建议他不可能拒绝。每个人都惜命,他也一样,他甚至还想着赶紧捞点功劳吧,我催他催得紧,他也没什么机会细想。”
说谎。
那天审讯陈思礼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泽费罗斯是如何的花言巧语啊,那天陈思礼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是却只提了泽费罗斯的名字,把陈恪荣的事情全推到了他头上。
也幸亏陈思礼看不见他,要不然他就能当场指控是他把陈恪荣打进医院的,虽然这不是事实,但沈铎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沈铎也没怎么动手,是那小子自己跑出去被车撞的,甚至连监控录像里都没有他的踪迹。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那不然呢?没有那么复杂。”
沈铎睁开眼睛,看见泽费罗斯已经来到他面前,他的鼻尖贴着他的鼻尖,一只手也搭在了沈铎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要坐到沈铎身上了。沈铎也不废话,直接揽住他的腰把人按在自己腿上,看着对方略微瞪大的眼睛,沈铎感觉一丝得意。他没想到吧,他会这么直接大胆,毫不避嫌。
但这种惊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泽费罗斯两根手指夹着一根烟,他揽住沈铎脖子绕到他胸前把烟点燃,这都是从沈铎怀里掏出来的,可沈铎本人却一点直觉都没有。
泽费罗斯刚把烟放进嘴里,就听见“咔”的一声,一个银色的手铐已经靠在他拿烟的手腕上。
“您该睡觉了。”沈铎夺过他手里的烟掐灭了烟头塞回烟盒里,直接抱起泽费罗斯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的同时把手铐另一头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晚安。”
沈铎微微鞠了一躬就出去了,只留下泽费罗斯一个人盯着门看了许久。
他和别人站在一起。
不再和他有任何关系。
他不属于他了。
嫉妒……
嫉妒。
“我怎么跟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