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被那该死的化功散压制,要不怎能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为什么那么讨厌这、那么讨厌这的人、讨厌这的一切,真让人恶心、真让人厌烦、真让人难受,这宫能把人活活地憋死、活活地憋死!
太子妃上前一步,一脚踩在訾槿的手上:“谁准你穿正红的?!谁准你戴这莲花冠的!?”
訾槿试图将手从她脚下抽出未果,唯有恶狠狠地瞪着懿贵妃。
“啪!啪!”结结实实的两巴掌,訾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脸疼得更加的厉害。她狠狠地瞪着太子妃身后连抽自己三巴掌的那个老嬷嬷。
这老嬷嬷的狠毒,自己当年在君安家的后院早就见识过的,如今倒是都用到了自己身上。
“还看!”太子妃话未落音,那老嬷嬷便又是一巴掌。
“懿贵妃手下留情啊!姑娘身体虚弱非凡,禁不住这么的打啊!”陆嬷嬷欲扑过来,却被懿贵妃身后的宫女死死地拽住。
訾槿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容,真可笑啊,才离开宫几天,怎么就忘了呢?怎么就忘了这宫中不但有皇帝还有妃子呢?怎么就忘了这些个妃子的手段呢?
懿贵妃看着出神的訾槿,越发的恼怒,脚下便越加的用力:“死奴才!本宫问你话呢!”
“咝……”訾槿低叫了一声,抬眸看向懿贵妃,苦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小的乃乡野草民自是不知道宫中的规矩,还望娘娘饶恕小的。”
这种随便的语气,更是激起了懿贵妃的怒气,她松开脚,咬着牙说道:“王嬷嬷好好地教教她规矩!”
“放肆!”君凛疾步走了进来,满脸的震怒。他推开连忙上前去迎的一脸喜色的懿贵妃,快步走向訾槿,轻轻地将她抱起,满眸满眸的心疼。抖着手轻触了触了訾槿的肿得老高的脸,柔声道:“疼吗?”
訾槿冷漠地摇了摇头,欲推开君凛无果,唯有好好地呆在他怀中,承受对面那怨毒的双眸中所蕴含的无尽的恨意。的11
“谁动的手?”君凛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沉声问道。
懿贵妃僵硬了良久,嘴角露出一抹柔柔的笑容:“陛下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怒,不过是教训教训些不懂规矩的奴才罢了。”
君凛看向跪在一旁的陆嬷嬷道:“谁动的手?”声音之中说不出冰冷。
陆嬷嬷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懿贵妃身后的王嬷嬷,随即垂下头道:“是老奴护主不利,还望陛下治罪。”
“来人!将王嬷嬷的双手剁去……”
“君凛!”訾槿出声打断了抱住自己的人,“我不想沾染上这些人的血,你让我活得安生点吧。”
君凛胸口起伏得厉害,与怀中的人对视着,良久:“还不退下!”
懿贵妃看了君凛一眼,行了端正的宫礼,带着浩浩荡荡的众人,退了下去。
陆嬷嬷慌忙起身,手脚哆嗦着把伤药找了出来,为难地站在了一边,看着仍然在对视的二人,不敢出声。
终于,君凛叹息一声,率先收回了眸子,将訾槿放到床榻上。他接过陆嬷嬷手中的药,自己坐到了床边,轻轻地给訾槿擦拭着脸上的伤,柔声道:“我知道让槿儿委曲了,你且忍耐几日,老宰相很快便要告老还乡了,到那时……疼不疼……看来看去槿儿还是穿正红最好看,这花冠你可喜欢?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宫宴吧,不过要坐好几个时辰,你该是不喜欢,你想吃点什么尽管告诉陆嬷嬷……”
“君凛……”的32
“嗯……怎么了?”
良久,訾槿缓缓抬起眼眸,直直地凝视着君凛的双眸:“放了师父吧……师父他待我恩重如山,你如此对他,我……你也知道我不适合这,更不喜欢这……你若放了我们,我便当什么都未发生过,你依然还是我心中的那个君凛……好不好?”
君凛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却不再看訾槿的双眸,待到脸上的药上好,他微笑道:“我知道槿儿不喜欢与人共侍一夫,待过些时日,再过些时日,我便让这后宫只剩你个一个主子好不好?至于娥懿……槿儿放心,我定不会……”
“君凛,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假如我喜欢你……”
“住口!”君凛猛然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訾槿,“若想你那待你恩重如山的师父好好地、舒舒服服地活着,你便不要再说下去,以后我都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你最好明白,现在的你,最需要的是什么!若你非要说这些话来惹怒我,那你也要做好承担我的怒气的准备!”
静寂,死般的静寂。
訾槿缓缓地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了全部的情绪,那表情说不出的冷漠。
君凛凤眸中闪过一丝焦躁,他粗鲁地拽住訾槿的手,死死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你摸到了吗?摸到了吗?这一声声的,一声声的都是你!我把我有的、我能给的,都给了你,你为何……你为何还要这般地对我!我不如他吗?我哪点不如他!你说啊!你说给我听啊!”
“咝……疼!”訾槿被君凛拽得轻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