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也不到散值的时候,儿子怎么回来了。
她连忙过去询问。
走到门口,就见门打开,换了身便服的许文生阴沉着脸走出来。
看到门口的母亲,也不打招呼,一言不发朝前走。
许母被他的黑脸吓了一跳,忙追上去问。
“志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许文生眼底压抑的火气几乎要喷薄而出。
“娘,你是不是一定要把儿子毁了才甘心。”
许母一愣,而后瞪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看着他。
“志儿,你说什么,娘怎么会想毁了你,娘只愿你好啊。”
许文生眼神却越发阴霾暴躁。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话来。
“外面还在议论我们家,你如今还这般跋扈,不是给人留话柄是什么,还有当初你为何要去拿沈婼的嫁妆,你知不知道今日我被御史台弹劾了,恐怕官身要不保了,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许母被他吓得脸一白,不觉后退一步。
接着反应过来,瞬间脸色狰狞,“谁,谁弹劾你,怎么又跟沈婼那贱妇有关,是不是她买通人干的。”
“够了,都到现在你还不知错,若非你偷她嫁妆,我也不需去赌坊借黑钱,也就不会被弹劾。”
许母颤了颤唇,下意识想反驳。
“我……”
她想说我也都是为了你啊。
可许文生却不想再听她胡搅蛮缠。
他侧头,冷声道:“娘你先收拾吧,过两日我让人送你回老家先住一段时间。”
许母闻言,眼睛猛的睁大。
“你说什么!”
许文生却不理她,甩袖往前走。
“若真为我好,就先离开一段时日,等风头过了儿子自会再接您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只留脸色苍白,满脸不可置信的许母留在原地。
许文生去赌坊想问情况,结果却连人都见不到,直接被赶了出来。
怕被人认出又闹出什么,他也不敢再纠缠。
煎熬的等到老师散值时间,提前先到沈府等候。
沈御史在看到他时脸就黑了。
“老师。”许文生见此,只能垂头小心上前行礼。
沈御史沉着脸咬牙,“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