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萧熠也是个苛求的人。 一切归于平静,贺熹辞职了。在厉行什么都没说、没做的情况下。 当贺熹办好手续,牧岩亲自送她。 “之后有什么打算?” “上学。” “学什么?” “心里学。” “嗯?”牧岩原以为她会学法律,立志当个律师什么的。 “先是顾夜,又是和琳,难道我不该研究一下人都有些什么心里?”贺熹一脸的一本正经:“我个人觉得这是这非常具有建设性的想法。” 牧岩抬手敲她脑门:“不如先研究一下怎么驯夫。” 贺熹皱眉:“那似乎是件挺有技术难度的活儿。” 牧岩失笑:“那完全是件难度系数为零的活儿。” 贺熹笑弯了眼睛。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