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物极必反,过度敏感的身子,一再受到高潮刺激,已经不再舒服,而是苦刑,花穴一会儿灼烧起来,一下子又变成极度冰冻的错觉,伴随巨大酸楚与尿意,每个冲击,都像要贯穿深处肉膜。男人紧掐著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像要挤破水球。
&esp;&esp;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在极限欢爱中死去,桀突然双臂用力收紧,津只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清楚感觉到珠串刻度快速刮过穴壁,怎么短短的过程感觉起来有点漫长,激得她的魂差点飞出去,男人浑身紧绷,硬是把阴茎从她体内拉了出来…抱着她往床上一倒,两人宛如被拖上岸的大鱼,张口剧烈呼吸着。
&esp;&esp;没等气喘完,桀已经先爬起来,挣扎著把怀里软绵绵的女人扯面向自己…大手抚著她满是冷汗的额头,焦急检视著她…痛心喊着:「…津?!…」
&esp;&esp;眼前的女人目色黯淡,张着嘴喘息,胸口起伏,瘫软在床上对他的叫唤没有反应。
&esp;&esp;「津…看着我…」桀紧张的提起她的下巴。
&esp;&esp;津失焦的眼眸慢慢恢复亮泽,对焦在男人焦急的脸上,唇瓣微微动了几下,终是回答了:「………桀……?」
&esp;&esp;「…呼…太好了…」桀如释重负,抱紧了她,皱紧眉头,轻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esp;&esp;「我…我没事…你看…我好好的…」人还有点恍惚,她却关切的问道:「桀…你…射了吗?」
&esp;&esp;「都快吓死了…哪有心情!」
&esp;&esp;津握住他的手臂,挣扎著要起来:「我们…继续…或是我用嘴帮你…我想帮你…全…全部……射出来…」別人的话语终究在心中形成很大的影响,津还在执著,不甘功亏一篑。
&esp;&esp;就觉得津有点奇怪,桀将她按躺回去,慍怒道:「为什么要这样逼自己?妳的小脑袋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是不是椿萝和萝蜜对妳说了什么?!还是骨枭?尤利?霜霏?」
&esp;&esp;看他生气,津有点慌了,「不…没有,我…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伴侣,一个称职的伴侣。」
&esp;&esp;「傻瓜,妳是啊!」
&esp;&esp;「我不是…我知道我不是…我什么都做不好…我连你的欲望都搞不定…这样怎么做你的伴侣…」津终于崩溃,在他怀里哭了。
&esp;&esp;「傻瓜…伴侣又不是只注重性慾。妳不舒服我也没兴致做…妳看…看妳哭都软了…」桀将她紧紧搂住:「有没有发洩是一回事…每次看妳舒服,我心里就很满足,也很亢奋,做起来特別舒服。」
&esp;&esp;「真的吗…桀真的好会安慰人…」津抽着鼻水。
&esp;&esp;「喂…什么话。」桀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esp;&esp;心总算安静下来了,像是深夜靠港的小船,津静静躺在桀的怀里,靠著他的胸口。她知道桀等一下就要走了,然后,自己又要一个人继续等日子…等他回来的日子…
&esp;&esp;「桀…」依偎著桀好一会儿,精神慢慢恢复,津问:「狩猎能力…要经过什么考验才能参加长征狩猎?」
&esp;&esp;「没有资格限定…」
&esp;&esp;「咦?」
&esp;&esp;桀解释:「每个人的能力和擅长都不一样,既然特点不同,无法用统一标準做出来的测验结果当作基準。那非常不客观,对个人也没有帮助。」
&esp;&esp;「那要怎样的人才可以去?」津追问。
&esp;&esp;「自己的生命自己负责,同伴之间也能互相辅佐,只要有这一层自觉,对自己有自信的人都可以去。最坏情况就是能力不足,或不够幸运的话,由大自然淘汰…」
&esp;&esp;「所以我有自觉的话也可以去啰?!」津暗自欣喜。
&esp;&esp;「妳不行!」桀斩钉截铁地否决了。
&esp;&esp;「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垩族人吗?」津受到的打击不小。
&esp;&esp;「不是…其实是我的私心…我不要妳受损。」
&esp;&esp;穴室里一片安静,津没有争取要去,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再次成为桀的负担。将脸在男人怀里用力蹭了蹭,大口吸着他的气息,她很不想他离开…非常不想…
&esp;&esp;「桀……我好了啦…你要赶快回营区了…」想到已经耽误太多时间,再任性也要有个限制,津紧紧抱住桀,亲了一下他的唇:「我爱你喔…好爱你…注意安全…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太累。」
&esp;&esp;桀搂紧了她,两人又静静拥抱了一会儿,他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津的心也随着失落感下坠,但她还是努力露出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忽然男人将她从侧面横抱起来,也不管她没穿衣服,就往门外走。
&esp;&esp;「桀?要去洗澡的话,我自己去就好了,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你快回去吧!」
&esp;&esp;「陪我一起去营区吧…我还是习惯有妳在。」桀对她微笑。
&esp;&esp;「可是…不要啦…我去会造成你的困扰。」听见这番话,津很惊喜,又深觉不妥。
&esp;&esp;「困扰?嗯…我不知道什么是困扰…但是放妳一个人在这我比较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