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都是值得的。对于米娜和我来说,还有一件高兴的事情,就是我们的儿子的生日正是昆西·莫里斯先生的忌日。我知道这孩子的妈妈默默地相信着,我们勇敢的朋友的灵魂转到了孩子身上。孩子的全名包括我们这小小团队中所有男子的名字,不过我们都叫他昆西。 今年夏天我们又去了特兰西瓦尼亚,去访问了那个带给我们无数生动又恐怖的记忆的地方。我们几乎无法相信,我们曾经亲眼见过、亲耳听过的那些事情是事实。那些事情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模糊了,消失了。城堡仍然耸立着,高居于一片荒凉的废墟上。 回家后,我们谈起了过去的时光——现在我们可以用平常心回顾过去了,因为戈达明和苏厄德都幸福地结婚了。我从保险箱里拿出了那些日记,自从我们七年前回来后,这些日记就一直保存在保险箱里。在构成这份记录的一大堆材料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