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渍,看来这梁子是结大了。 亚伦靠在床头,撑着脑袋欣赏袁柠认真的模样。 不过,难啃的骨头,我喜欢。 “在看什么?” “没什么,”亚伦收了收视线,看着花瓶里那束海蓝色的小花,“这花挺好看的,有名字吗?” “矢车菊,”袁柠说道,“这花余歌在高墙要塞的时候托1029给我带过一束,没想到都城里也有。” 亚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问到:“对了,我们那两位功臣去哪了?” “他们,去扫墓了。” “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余歌将采来的矢车菊摆放在墓碑前,1029守在余歌身旁擦拭着崭新的墓碑。 “为什么不合适?”霍克说,“你们俩一个是他们的儿子,另一个……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