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进了别墅,刚好看到褪下西装搭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他抬着胳膊解着衬衫袖口的衣扣,不羁的眉峰平淡沉默的时候,最能让人感受到一种那低沉气压的威慑。
容浅抬脚过去,她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双手交叠在腹部,到莫尊的身边,低垂着头:“莫尊,你吃过饭了吗?”
莫尊斜眼撇去:“呵,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容浅抬起眼眸,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莫尊解开了扣子,他挽着衣袖推至胳肘子上方:“看你玩的很开心啊,怎么,我一通电话是不是打搅你们独处的时光了?”
他没将怒气彻底激发出来,但就这种不阴不阳的语气,已经让容浅惶惶难安了。
“不是,Cyril老师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只是帮忙给刷打底……”
莫尊弄好了两只衣袖,他转过身双手插在腰上,抬脚来到容浅面前:“给帮忙刷打底啊……我什么时候都不知道我的太太能耐这么大!”
“不是的……”容浅一阵无力。
她想解释,莫尊却没那个耐心去听,他越过她朝楼梯走去。
擦肩而过时,铁臂撞到容浅的肩膀,她后退了两步,回头看着莫尊的背影,容浅动了动嘴唇。
莫尊从来都没相信过她,还是算了吧……
容浅嘴角扬起苦笑,她自认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这样的信任只存于莫尊对她的看法上……而莫尊对她一开始就是偏离的。
容浅深呼出胸口郁气,没关系,她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堂堂正正——就行了。
别人的看法太累了,人活成自己才是最难得的!
容浅进厨房给自己少了点热水,时间还早,她想着等会儿饿了再下来煮吃的。
端着水杯回房间时,看到主卧门缝下的灯光亮着,容浅猜测莫尊应该就在里面,他今晚不会再进她的房间了吧?
容浅有过换钥匙的念想,但莫尊想,无论她怎么防范他依旧能轻松的进出。
打开自己房门时,容浅只期盼着一年时间快点结束,不然时间越长,会对自己越不利、和痛苦!
今天一整天陪着Cyril老师画墙画,她本来打算要背的单词耽搁下来,容浅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羊毛地毯上,拿起书开始温习。
没看一会儿,门把传来声音,紧接着莫尊身着白色浴袍走了进来。
一头湿漉的发凌乱立在头顶上,狂傲的面容一切都未放在眼里,他一手插在浴袍兜里,闲散脚步走了过来。
容浅拿着笔的手微微捏紧,有种如临大敌之感。
他来到茶几前在她旁边坐下,黑蛇盘伏的右手拿过她的书,随意翻了几页:“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容浅说了,可他没耐心听,她搞不懂他此刻来她房间是要做什么?
“容浅,你那么对画作痴迷,你的Cyril老师有没有教你别的?”莫尊问。
容浅眉间浮现疑惑,她没明白他的意思。
莫尊抬眼,眸子淡淡,又缠绕着丝丝黑雾:“就比如,你的身份,你为什么嫁我?为什么那么幸运的,就成了莫少奶奶?”
花展影说:
重新修了看一下,嗯,剧情变了
感谢小说迷的花花,还有那些嘴里嚷嚷着送钻,却迟迟不动小手指的你们……就剩两天了,请看朵朵弱小、无助、可怜的小眼神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