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宁的肚脐眼圆圆的,腰身窄细,柯执流连了很长时间,终于,当她以为他要继续亲她的胸或者嘴时,他却一路向下。
吻到了她的大腿根,嘬出了红红的吻痕。那里是徐瑛宁自卑的地方,她觉得自己腿粗,此刻却被人心爱地吻着。
她完全湿透。
她以为这已经是极致。柯执修长的手指却探到了软肉,拨开了一些,紧接着,有濡湿的感觉贴在那一处。
他在给她口交。
徐瑛宁脑中嗡了一下,那处湿热,被舔舐的感觉通过无数敏感的神经传到她脑子里,她看到他高挺的鼻尖贴着软肉,睫毛低垂,心无旁骛地给她做着最亲密的事。
她想躲,想夹住自己,想告诉他那里脏,却被他掰紧了,动弹不了。
舌的主人是灵活又聪明的,在最初不得要领以后,它找到了深处隐藏的一点凸起,专攻那一处,让徐瑛宁颤抖着高潮了。
也在这一刻,他冲了进来。
那样紧致的瑟缩,他头皮都被箍得发麻了一下,几乎没有技巧地插起来。他想了快一个月,这种湿热富有弹性的紧致,甚至让他做了梦。
梦醒时分,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见了一次的女孩子动了心。
想和她在一起,想见她,所以即使短暂放了个假,他也想来找她。想埋进她的身体里,感受她不自控的颤抖。
此刻她就在他身下,脸色潮红,被他插干着,他大进大出,靠着潮湿润滑,将她的身体越变越软,牵着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去。
圆圆的屁股,肉感的大腿,能把那一处夹得很紧,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无意识有多么会夹。
腰低了下去,她已经被插透插熟,叫着,用手去抓他掐住腰的胳膊,头发洒在腰上,一黑一白,对比明显,肩膀还委屈巴巴抖着,似乎祈求他慢一些。
他坏心眼不想停,深插了一下,直接让她软倒在了床上。她又高潮了一次。
他虚趴在她身上,仍旧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床不知疲倦,吱吱呀呀响在小小的卧室,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
徐瑛宁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跌宕起伏在海浪里,只能把自己全身心依靠在帆船上。
终于航行结束,船安稳进港。
窗户上开始传来雨滴敲击的声音,很难下雨的首都,此刻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徐瑛宁喜欢下雨,这种白噪音让她觉得安稳。
柯执下床给她倒水喝,她喝了一些,他又顺着杯子喝完,他问她要不要再去洗,她累得摇头,柯执自己下床冲了,一身清爽回来,又把她搂进怀里。
“上次你走了,我还以为做了场梦。”
他似乎没想让她接话,又接着说了下去:“想找你,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后来又派了好几个任务每天都弄很晚,怕打扰到你,本来想回上海前见见你,领导临时决定让我回了。”
他在跟她解释,徐瑛宁其实已经完全不介意,只是他这样温柔跟她说话,她觉得心里格外舒坦。
徐瑛宁睡了个好觉,外面已经雨后初晴,阳光透着没拉紧的窗帘缝隙蹭了进来,柯执还没睡醒,依旧是把她搂着的样子,只不过睡熟放松了变成虚虚搂着,皮肤是真的好,睡了一晚上依旧不泛油光,唯一的瑕疵可能就是眼底下浅浅的黑眼圈。
她下了床冲了澡,一身清爽去做早饭,本来想化妆,想想还是算了。其实平时她很少吃早饭,但她怕柯执醒来会饿。柯执进了厨房,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说了不用,让他去刷牙,新牙刷给他放在洗漱台了。
他睡眼惺忪,突然有点少年的样子,迷糊着亲了她一口。
两个人度过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周末,柯执把酒店退了,住进了她的小窝,徐瑛宁发现自己的工作在他的梳理下也变得有头绪了起来,他也有工作要处理,徐瑛宁发现了他是真的忙。
哦,她还发现一件事,可以说在这件事情上她超过了他,那就是做饭。柯执不会做饭,工作使然,平常他都在单位里吃,他只会下面条和炒炒饭,但是徐瑛宁可以做一些家常菜。
于是她做菜,他洗菜洗碗。
柯执本来周末下午就要走,但是他舍不得离开,于是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天没亮就出发走了,瑛宁醒来发现已经没人,她的手机上有他发来的微信:我走了,好舍不得,下次见。
徐瑛宁在被窝里笑弯了腰。
新的加湿器换上了,徐瑛宁上淘宝搜了一下,发现贵得离谱,有些替他心疼,但是也体会到了一分价钱一分货的感觉,她没有再流鼻血,而且每次加班的时候,看见这个运作的加湿器,她又觉得精力十足。
原来爱人的关心才是治愈伤痛的良药。
十二月的北京愈加寒冷,道路每天都在结冰,走上去滑溜溜,一不小心就容易摔跤,徐瑛宁在路口看着红灯的秒数跳跃,想着自己和柯执又快一个月没见。
他们偶尔会在微信上视频,但是时间都不长。
徐瑛宁有些真切地想他,伸出自己被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想起他曾经亲过自己的手背,就觉得手套更加暖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