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乔薇到底是太宠了,还是不够爱?
容昶心里有种说不清来路也排解不开的焦灼。wanben
于是乔薇眉心的郁结便格外得让他觉得刺目。
对乔薇,他一直是特别的。
因为孽债也好,前情宿命也罢,他和乔薇间,从她年少时第一次见,便有种莫名的牵连。
那种牵连就如诊脉的玄丝,直抵心脉。
乔薇她牵着他心里曾经的,或者说仅存的软弱。
他留她在身边,是对彼此的成全。
他愿意给她一片天空,也乐于满足她所有的愿望。
说爱她,说娶她,都可以。
爱她,娶她,也可以。
可是最毒妇人心。
她悄无声息地拿那跟细细的玄丝,密密匝匝地捆住了他,却还嫌不够。
他对她的种种,她全觉得是束缚,只想要逃。
琴瑟和鸣?
他不是rayond,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也没有必要去搞什么“闻弦歌,知雅意”。
天地阴阳男女。
乔薇就只是他的一部分。
虽然看来是最不争气的那一部分。
可是他知她,纤入分毫,比她自己更清楚。
沈乔薇若成了容沈乔薇,那个容字,只能是他容昶。
这一切,从她第一次在他身下绽放,便已不可更改。
容昶凝目紧锁着乔薇的眉心,一下一下狠狠顶着乔薇,每一下都恶意地用足了十分的功夫。
世间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她眉心的一点郁结。
他对她从来留有三分温存。
可这一次他下狠心的,只想通过最原始最凶猛的律动将那点郁结抹平。
心底油然而起的焦灼夹杂在体内蒸腾而起的那股莫名的热浪,让容昶心胸快要炸开来似的难受。
容昶一记又一记凶狠地冲顶着乔薇极乐的原点,这种超过他身体负荷的大运动量,让他脑际一次次泛白。
可是胸腔里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又一次次将他从快要力竭的空白边缘拉了回来。
这种濒死的欢愉,让容昶更加亢奋。
乔薇早已经被他折腾得软得没型,面上身上的肌肤,都水晕桃花一般,嫣红中带着种光洁的晶莹,声声梗在喉间的哀鸣也只听到些颤巍巍的破音。
容昶垂眸看着她如花的容颜,面上并不十分动容,身下却更加狂纵,直到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已抽离而去,才低吼一声,一泻如注。
“乔薇,呵……乔薇……”容昶埋头在乔薇的颈窝之间,阵阵战栗,大汗淋漓之后,背上一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