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舍旁有水缸,冷水一淋头,六个人猛然清醒,吃惊地挺身而起。
“你们怎么在这里被制的?”丘星河颇感诧异。
他认识龙叔吕叔,也记得迅雷剑客和商姑娘,是他曾经救过的人。只是不知道商姑娘是女扮男装的假货。
两个开封周府的把式却认识他,惶恐地爬起便跑。
他一跃而上,两劈掌便把两人劈昏。
“又是你救了我们。”迅雷剑客感激地说:“感激不起,我们是前来找氏兄的,一来是想证实救我们的人是不是丘兄,再就是希望丘兄参与卫道除袅大计……”
“算了,卫道除袅不是我这种人的事。”丘星河不想听下文:
“去找病丐君老化子,他师徒已经来了,同行的好像还有几个侠义道名宿,他们才能帮你们。”
“丘老弟、闲话少说。”龙叔不胜焦虑:“杨贤侄不在,显然被囚禁在另一隐密处,火急燃眉,快帮我们救他。”
“你们先躲一躲,我去相机行事。”
“我们也……”
“你们一露面,又得成为死鱼。”
“什么?你……”
“我不是小看你们,而是你们无能为力,可知道制你的人是何来路吗?”
“不知道。”
他们的确一无所知,被擒之后一直神智不清,魔女用搜魂大法问口供,不需把他们弄醒。
“绛宫一群魔道男女。”
“哎呀……”
“呼声,躲起来,我先搜四周。”
仓房只留下三个男女歇息,其他的人教派出去了。
两个大男人连抬带拖,将假书生弄至仓房,在里面歇息的一男两女不加理会,瞥了一眼依然闭目人睡。
两人将假书生往地上一丢,桀桀怪笑。
“老么,帮我剥光她。”为首的男人一面说,一面坐下光脱靴解腰带。
“不,咱们该先拈阄。”老么断然拒绝:“每次尝鲜都轮不到我,我……”
“你算了吧!谁叫你是老么?”男人得意地说:“长幼有序,我这个五哥比你长七级。”
“哼!你只比我早入宫三天……”
“早三分钟就够了。”五哥开始脱衣裤:“再说,这位黑道霸主的女儿,整天与下三滥的黑道烂污鬼混,恐怕早就不是黄花闺女,甚至养了儿女,你还想尝鲜。”
话愈说愈难听,假书生几乎气得要吐血,强提一口气,咬牙切齿一脚扫出。
全身发软,这一脚力道有限,扫在对方的右胯上,有如踢中一块大石头,自己反而痛得哎哎叫。
这一脚,激发了男人的凶性,来不及脱衣裤,跳起来凶狠地抓起了假书生,三把两把便撕破了青衫,裂了胸围子,假书生成了上空美人。
“我要你生死两难。”男人发疯似的,一面按庄她撕衣,一面双拳齐下:“我要你哭一辈子……”
“你也将哭一辈子。”身后传来陌生的语音,接着脖子一紧,被人像捉鹅一样,扣牢脖子向上提。
“呃……呃……放……放手,有……有话好……好说……”男人狂叫挣扎,其实只能略为“挤”出仅可分辨的声音,舌头便被扣挤出口腔。
这瞬间,被压在地惶然挺起上身的假书生,看到原来歇息的一男两女,依然沉睡不醒,另一个男人老么,爬伏在旁像条死狗。
“是……你……”她又兴奋又羞急,手忙脚乱拾起破帛掩住胸口,起不来了。
丘星河出现得像幽灵,无声无息似乎有形无质,一掌将男人拍昏,毫无怜悯地扭断了手脚大筋关节,再一脚将人踢滚至壁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