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鸡舍会合你的人。”他拍活了假书生的软穴,顺手脱下自己的青衫裹住半裸的娇躯:“你们务必赶快离开险地,魔女人手众多,每个男女都是可用声与光惑人的高手,我照顾不来,快走。”
“丘兄……”她手忙脚乱,背过脸惶乱地穿衣急叫。
但丘星河已拾起男人脱下的衣衫,匆匆走了。
注意力放在大门外,忽略了屋内的变化。
绛宫魔女仍在堂屋逗留,仍由两男两女护驾,有耐心地等候猎物上门,一面品茗,居然一面在翻阅一本有关符篆行的秘笈。
堂后突然传出脚步声,丘星河穿着黑绿色的长衫,施施然款步出堂。
长衫是夺来的,佩的剑却与绛宫的男弟子不同。
长衫穿在他身上居然很合体,却没有男弟子们给人油头粉面的感觉,而且多增了几分温文儒雅的风华。
四名男女弟子,先前听到脚步声并没介意,屋内本来就有自己的人进出.
但一看到丘星河出现,四人同时吃惊,一男一女反应迅速,立即身形疾闪,劈面拦住了。
“咦!你是……”两人同声惊问。
衣衫虽同,相貌与气质迥异,一看便知不是自己人。
绛宫魔女闻声放下秘笈,转首回顾。
“你是……”魔女眼神一变,倏然而起。
“别客气,你坐。”丘星河睑上有温文的笑意,似乎他是这里的主人:“在城里耽搁下一个时辰;有劳芳驾久等,失礼失礼,休怪休怪。”
毫无戒心地从两男女的中间踱过,径自在左面的长凳落坐;神情安祥,笑吟吟像是和老朋友话旧。
四男女弟子都困惑地发怔,忘了上前拦阻。
绛宫魔女先是愕然,随即脸上媚笑如花,水汪汪的媚目中,涌现动人的异彩。
“你就是丘星河丘兄?”绛宫魔女惊喜莫名:“奇怪,我陪侍家师在江湖邀游了三年,今年初春正式独自闯道,三年多岁月,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哈哈!你还没把你真正要说的话说出来。”丘星河大笑:
“你本来要说,怎么没见过我这种风流倜傥,有如玉树临风的人间俊丈夫,对不对。”
“说实后,我本来有意这样说的。”绛宫魔女居然有一点脸红。
“你改口不这样说,是有意留一条后路:一条反脸捉我的后路。”丘星河似乎很懂得女人心理:“虽则你是一个人尽可恶的江湖淫魔,但一见面便表现得太露骨太惊喜,毕竟贬低了自己的身价,所以体改口,我丘星河也曾在江湖行走了三四年,只是不曾争强斗胜在名利上下工夫,所以知者不多,铁门神就知道我丘星河。至于绰号,我独行是这两天才取的。”
“哦,难怪。”绛宫魔女笑得娇媚极了:“你这人说话直肠直肚,怪可爱的……”
“宫主,你又来了,怪可爱这三个字,该出于我口赞美你的。
丘星河白混了三四年,连阿猫阿狗的绰号也没混到,想想委实于心不甘,所以干脆自取绰号,只要我撑得住,多亮几次,我独行的绰号便叫响了,谁还会介意谁赠赐或自取的?好宫主,你鸠占鹊巢,反客为主的占了我这落脚的地方,到底有何用意呀?我听你的解释。”
门外,已先后撤回五名男女,已有两个悄然进入,虎视眈眈,候令行动。
“我想,我找到真正需要的人了。”绛宫魔女离座,傍着他亲呢地坐下,流露出诱人的冶荡风情,投怀送抱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在他颊旁吐气如兰,软语如酥:“本来,我打算擒住你之后,与梁少庄主谈合作大计,红花绿叶相得益彰,他可以帮助我逐鹿江湖……”
“计划得很妙,很切合实际。”丘星河也放肆地在那吹弹得破的粉颊上轻抚秀发、耳朵、樱唇……
他简直像一个调情的老手:“难怪许多新秀才俊,都设法走成名捷径。无俦秀土身边,最少也有四五个像你一样,急欲成名的美艳姑娘,合作得非常愉快。哦。你这小妖精好像成功地把我擒住了。”
“我改变主意了。”绛宫魔女放荡地主动亲他,胴体火热春意横眉黛:“我身边,已经有不少出身武林名门世家的子女。他们都甘心情愿跟在我身边,我可以用他们来胁迫他们的长辈,暗中替我效力,只不过他们的声望与实力,不如梁少庄主而已。”
“帮助的人多多益善呀!”
光天化日之下,屋内屋外有十名以上男女虎视眈眈,绛宫魔女一点也不在乎,任由丘星河对她的轻薄,甚至迎合他的手在胴体上游移。
“我曾经暗中见过他几次。”绛宫魔女是欲海奇花,竟然情不自禁,被他挑起了情欲,但说的话仍有条不紊:“当然,比起其他的年轻俊杰,他的确高上一品。但今天见了你,你……”
“我也比他低了一品?”。
“好人,惭……你比他高了十品,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