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真不感动啊?我一个女的都觉得感动得不行不行的,我要是男的……”
胡琳琳无比诧异,可话还没说完,秦逐便一脸嫌弃地看着她:“那行,我现在派你过去,把她给我干掉!”
“……”
莫名其妙被怼了一通的胡琳琳,满是郁闷:“我说事实而已,人家都弹钢琴当众挽回你了,多浪漫呀。”
秦逐眼角抽了抽:“你要是知道她三年前弹那首曲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估计你比我骂得更脏。”
“???”
胡琳琳一愣,仿佛嗅到了瓜的味道,就连一旁的沈幼微,也配合着竖起了耳朵。
此时,三人已经走出了会场,在会场外的楼梯上坐着。
待会还要上台发言,这是答应过老谭的,所以秦逐并没有走远。
也不知道是心里怨气太大,还是有感而发。
他掏出一根烟点燃,罕见地和两个外人说起了他和温宁的那点破事。
另一边,秦逐的离开,让这个会场都陷入到了凌乱之中。
“卧槽!学长好像跑了!”
“不是,他真戒过啊,这种场面,我一个吃瓜的都觉得感动,他竟然溜了?”
“秦逐,你真该死啊,校花学姐都哭成这样了,什么牌子的水泥,效果如此出类拔萃?”
“这踏马轻语都掏出来了,还破不了秦逐学长的防?不应该啊,难道这版本的轻语,削弱了?”
台上的温宁,方才目光一直落在秦逐的身上。
伴随着他的渐行渐远,手指上的节奏,也不断地加快。
似乎是想用手里的琴键,去唤醒秦逐心中那关于她们之间的所有美好。
可不论她如何的努力弹奏,秦逐的身影,还是离开得那么的义无反顾。
一如他当日拉着行李离开时的情形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留念。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话语,隐隐约约还能通过嘴型判断出来几句脏话。
这一刻,温宁的内心,无法宁静下来。
她的弹奏,变得急促,变得杂乱,仿佛那溺水之人,疯狂的想要抓住点什么。
但,不论她怎么努力,始终连一根稻草,都无法抓住。
嘣~
随着台上的钢琴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江大有史以来最大的舞台事故,就此诞生。
绝望的温宁,伏在钢琴上,嚎啕大哭。
整个人,像是快要碎掉一样。
她的哭声,仿佛会传染一样,整个会场,都随之一惊,无数的心碎声音,随之在众人的脑海里回荡。
这一刻,不论是吃瓜的还是不吃瓜的,都沉默了。
而会场之外,则是截然不同的一幅画面。
胡琳琳张大嘴巴,眼睛瞪得跟个灯笼似的:“尊嘟假嘟?你还给人当了三年的替身?你这比我见过的所有舔狗都要能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