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濯稍稍一顿,随着他的手一起从沼里退出来,由着那沼瑟缩叫嚣。
&ldo;要我什么?&rdo;
沈宓又掉起了金珠子。
闻濯也顾不上逗他了,将他双膝架起勾在小臂上,他想要什么都通通给他‐‐
于是横然捣进那片泥沼,带着沈宓在一扇木屏上陷得越来越深……
沈宓脊背磨的生疼,掉了多少金珠子都记不清了,此刻也还在掉,随着身心下陷,一点一点被攻略穿透,掉的越发淋漓尽致。
闻濯时不时就要替他舔扫眼尾,待水痕干净,便凑下去与他缠吻,吞去他勾魂的声响,在红尘里爱他……
酣畅过后,两人便躺在了小案前的兽皮毯子上,胸前衣襟教汗湿透大半,闻濯直接拽了袍子,拥着沈宓的脊背,与他坦胸相贴。
沈宓累的着了觉,半途便睡了过去,中间好几次被脊背上的摩擦疼醒,又实在扛不住累,迷迷糊糊的睡了几轮。
此刻教他抱在怀里,呼吸轻稳,宛如一把羽毛似的小刷子撩在他皮肤上。
闻濯又有抬头的架势,便耐不住地抱着他一块儿进了后面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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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宓夜里醒来,枕侧无人。
屋里点着灯,却不见闻濯,他披了件衣服下榻,连鞋也没顾得上穿,穿过屏风朝门口走了两步,门外便传来声响。
紧接着外头的人一步迈进来,与他四目相对。
&ldo;啧!&rdo;
沈宓听着他这不满的声皱了皱眉,刚想开口,便教他一把扛了起来,&ldo;怎么不穿鞋?&rdo;
沈宓噎了噎,转问道:&ldo;你去哪儿了?&rdo;
闻濯将他抱到榻上坐着,从屋里端来了水给他擦干净脚,&ldo;慎刑司那头说,鸿运坊里那几个人吐出了别的线索,我方才去瞧了一趟,&rdo;
他抬眼看着沈宓皱紧的眉头,凑上去给他蹭舒展,&ldo;方才没见我,着急了?&rdo;
从前沈宓从来不会这般,近来伙同闻濯厮混了几日,夜夜醒来身侧都有个滚热的温度暖着他,便养成了习惯,孤枕寒衾还真有些挨不过去。
他嗫嚅着唇,羞于启齿。
却教闻濯含住了唇,缠绵片刻又款款退开,&ldo;你在这儿,我总会赶回来的。&rdo;
沈宓埋进他怀里,&ldo;没人替我暖被衾,也无人与我共枕温,闻旻,我离不得你。&rdo;
闻濯心都软成了一滩,真恨不得上哪儿都将他纳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