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苏岳宁看了一眼陆溪沉,“把她带下去,关在我屋子不远处,我要随时审问她。”
“是,殿下!”陆溪沉应下,带着两个人把坊主困住,带出门了。
苏岳宁看着阿大,“还有那个富荣赌坊,你仔细查查富荣赌坊与蓉琴坊之间的关系,只要找到它们之间的关系,就知道他们勾结,到时候好一网打尽,以免费心费力。”
“是,殿下!”阿大说完,下去了。
对于审问坊主的事,苏岳宁亲力亲为,没有让其他人参与,所以这件事在李景棠的默许下,顺利进行。
苏岳宁审问坊主的过程非常漫长。
她不让坊主睡觉,安排自己与叶素,两人轮番守着坊主审问。
她们两人可以睡觉,但是坊主不可以睡觉,几乎是一直熬着,他也是一个硬气的女人,硬是熬了二十几个时辰。
期间坊主连说一句话都会睡着,但是有苏岳宁,叶素在,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一根银针扎入痛穴,就能让她清醒很久,实在不行,苏岳宁还弄了两条毒蛇毒虫在她旁边爬来爬去,也不攻击她给她一种解脱的感觉,反而让她精神紧绷,注意力集中,根本不敢睡。
坊主没有屈服,苏岳宁发现自己还挺欣赏她的,至少她没见过意志力如此强悍的女人,别说女人了,绝大多数男人都撑不住这种惩罚。
但是在三十个时辰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撑不住,求饶了。
彼时,她心跳加速,眼睛一阵一阵的晕眩,几乎看不清周围,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
“王妃殿下赢了。”她冷冷的说。
苏岳宁坐在她旁边,端严而清雅,清冷漂亮,而她呢?蓬头垢面,乱七八糟,狼狈不堪。
“也不算,毕竟我们两个人打你一个人呢,不过我并没有胜之不武的感觉,毕竟你是罪犯。”苏岳宁从善如流,自信的很,这是李景棠教给她的。
坊主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往下流。
“我是罪犯?难道不是他们自己走入赌坊,自己签字画押,将姑娘白白送给我们的吗?凭什么说我是罪犯?!明明是他们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因为受人蛊惑,是他们自己废物,与我何干!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是这帮子蠢货!”
她自信满满,根本不认为自己错了。
苏岳宁笑了笑,看着她说:“那你认为我错了吗?”
“王妃殿下错了,因为我是无辜的。”坊主冷冷看着苏岳宁,眼睛充满了怨恨。
苏岳宁歪头看着她,“可是我也没错啊,我只是用一些小手段,可我也没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啊,是你自己扛不住跟我说这些的,我错在哪里了呢?”
坊主一时愣住了,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