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让老夫好好来给你捋一捋,我们究竟要算个什么账!”
肖侍郎看了眼自家那不争气且被吓得一言不发的儿子,心中堵到了极点。
“愿闻其详。”师鸢并没有邀请他们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今日,她可不准备给谁面子。
“郡主纵容胞弟打伤我儿不说,当夜还打闹肖府,不仅杀了我府一个家丁,甚至还刺伤我儿!”
“这些我自是忍了,可侯府要断我肖府的路!让这京都的商铺都不做我肖府的生意!我肖府现在是买菜都买不到,郡主未免也太过仗势欺人了吧!”
肖侍郎气得牙痒痒,他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也只是摆个架子,并不是想真的和侯府结下梁子,毕竟他家总不能光吃白饭吧。
“肖侍郎这话说的不妥。我侯府再怎么针对你们肖家,也只是让侯府的商铺不做你们的生意。至于其他的商铺为何不做你们的生意?那我就未可知了。”
师鸢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你……”肖侍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都知道侯府郡主是个做生意的好手,且又有皇商叶家,没过多久就将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光是侯府现在的产业就占了京都商会的一半多,只要侯府针对的人,那么商会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敢做他们肖家的生意的。
“你究竟想要我们父子怎么样!我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到陛下那里去。”
肖侍郎见说不过师鸢,搬出了新帝这个杀手锏。
他现在是新帝面前的红人,新帝自然是会给他几分面子的。
“可以啊,为什么不?”师鸢故意激怒她。
她要的就是一个公平,一个侯府的体面。
可此时,站在一旁的师砚宁慌了,他与他这个养兄虽然幼时未曾见过几次面,但他现在还未承袭侯府,他不想中途再出什么幺蛾子。
“肖侍郎不应该来势汹汹,就先问我们的罪。您问问您儿子究竟做了些什么?会惹得一向与世无争的侯府这样与您针锋相对。”
师砚宁刻意引导肖侍郎将注意力放到自己儿子身上。
果不其然,肖侍郎转念一想,觉得师砚宁似乎说的有道理。
他这个儿子平日里就不成器,而侯府这对姐弟一向是深居简出多年了,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对肖府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肖侍郎眼神凌厉盯着自己瑟瑟发抖的儿子。
而肖文龙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他知道一旦他父亲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把他往死里打。
“我儿不用害怕,为父在这里给你撑腰!”肖侍郎霸气支持。
“是……是……他打……”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砚宁接了话茬。
“肖文龙你最好认真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到了陛下面前,你还这般信口雌黄,那么查明真相之后,就是欺君之罪。”
“你知道欺君之罪会怎么样吗?满门抄斩。”师砚宁补充道。
他故意吓了肖文龙,毕竟他不想争到自己养兄那里,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