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并不理会她的轻佻,收起了笑容,“在这住两日。”
楼望月哽了下,咬牙道,“信不信我向朝廷举报,说不准还能让我夫君加官进爵。”
“那个牢里的废物?”秦无双语气平淡而不屑。
楼望月看着上挑的凤眸,眉眼张扬,好似心情又突然好了。
她迟疑了下,试探性地问道,“你故意露了身份给锦阳郡主吧?当真不怕朝廷上下通缉你?”
“那又如何,一群酒囊饭袋。”秦无双语气鄙夷,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架势。
实际上,故意吓唬锦阳郡主,割走了她的头发。
她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没想让她的命,若是敢说出去,她的命,立刻就没了。
是想要她的人头的,看着她尖叫惶恐不安,突然觉得,也不是非要杀人才有意思的。
楼望月见他这样,知晓问不出什么,无语道,“那你住我这里做甚?明知道我背后有人,当真不怕我杀了你。”
秦无双坐起来一些,欺身将她逼得几乎掉到榻下,才伸手搂住她的腰,盯着她看了许久。
“爷说了,跟着爷。”
楼望月妩媚一笑,伸手搭在他肩头,“好处呢?”
秦无双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缓缓地,一寸又一寸,好似抚摸上好的玉。
冰凉的手指划过的地方,楼望月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爬过,看着他眼底冰冷,她下意识扭开了头。
却被他强行掰正,尚未来得及对视做出反应,他的手已经抽掉了她的衣带。
本就只着里衣,衣裳半解,只余下红色的肚兜,半隐半露的浑圆在暗沉的光下诱人至极。
楼望月气得吐血,他不是最讨厌轻佻还觊觎他的女人么。
狗东西怕是最近没女人。
这人在床上没有任何温柔可言,与虎谋皮便罢了,她可不要以身饲虎,只能让他更反感了。
她笑笑,抬手白皙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猛烈而迅速地试图吻他的唇。
秦无双偏头,她的吻落在他的侧脸,随即被丢在了榻上。
他沉着脸,冷声道,“下不为例。”
楼望月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她也不去争抢床,将衣裳拉好,便在榻上躺下。
京城这个天,夜风微凉,阵阵凉意袭来,她无法安睡。
担忧若是如此躺一宿,明日便起不来了。
主屋没有多余的被子,便去了耳房。
幸好她没有让丫鬟守夜的规矩,不然芍药定然会知晓。
并非担忧她将有外男进屋的事情说出去,而是她的心性不够沉稳,面上藏不住事。
尤其是这种对她而言骇人听闻的事儿。
半夜睡得迷糊时,后背突然升起一股凉意,吓得睁开眼。
来不及反应,便被他禁锢在怀中,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唱曲。”
楼望月挣扎不动,气急道,“听曲去青楼。”
当她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无双捏起她的下巴,“不唱?”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进来,映照出他眼里斑驳的红色,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整张脸又美又诡异。
楼望月头皮发麻,到底中的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