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五月底才有空来吗?樱花都还没开完呢!”高桥秀治握住达里奥的手,热切地看着已分离了两个月的达里奥。 司沸萨在义大利的事业占去了达里奥许多时间,而她也正试着以一名干女儿的身份在高桥家学习管理事业之道,因此她与高桥和也一年必须在日本住上四个月一一这是双方妥协后的结果。 “我想念我的妻子和儿子,所以提早来了。”达里奥的指尖不客气地抚过她和服袖下的柔软肌肤——和服下不能穿着寸缕的事实很难让男人维持理智。“你穿和服的样子好美。” “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当了女人之后,我才知道日本男人有多变态。穿这东西里头为什么不能穿内衣?祖母偏偏还坚持得不得了,说什么我现在是高桥家的干女儿,不能失了分寸。”高桥秀治不满地嘟起嘴巴抱怨道。 “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