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期待做官的许大茂不明白。
如果要靠歪门邪道上进。
那么,至少,就得有把柄送到领导的手里。领导才敢放心地用你。
他不知道的是,这封阴差阳错的信,让他真正地有了当领导的基础。
尽管这个领导,不一定是什么好领导。
那李怀德,能用,敢用,用完了再扔就是了。
而现在,他吓得都快尿了,李怀德来了这么一句,让他疑惑地同时,也充满了庆幸。
别的不说,至少,活下来了。
当李怀德拿着东西走了,还把那封信带走,告诉他,这个地方,以后他不要再来的时候,他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
许大茂靠住了墙根,身体,缓缓地滑落。
哪怕再蠢,他都明白,把柄,到了人家的手里了。
四合院
二大爷得意洋洋地召开了全院大会。
这会儿,可没有了一大爷的威势,但大家伙还是来了,不为别的,就怕二大爷使绊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平日里三个大爷坐的桌子,变成了两个(许大茂不在)。
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心领神会:“那么,大家伙,就由我们新晋的一大爷给我们训话,大家鼓掌欢迎。”
阎埠贵一边说,还一边带领大家拍手。
大家伙也很给面子,响起了熙熙攘攘的掌声。
虽然掌声不大,但极大地满足了刘海中的虚荣心。
刘海中的手在虚空中压了压,放下了手中的搪瓷杯:“那么,这个,院子里呢,要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阎埠贵家里的问题。昨天晚上,他跟我说,他的孩子,还没有结婚呢,就闹着分家。”
随后,刘海中的目光看向了阎埠贵一家:“阎解放!”
“有!”阎解成立马站了起来。
“咱们核实核实这个问题。”
“老刘,这……”阎埠贵心里一喜,但脸上一急。
“哎,阎老师,咱们有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但不能不让人民群众说话不是。”
“就是啊!”阎解放立马应上了:“二大爷,要么说您是领导呢,觉悟就是高。”
“没错!二大爷!”阎解成立马掺和了一嘴,还顺带瞪了阎解放一眼,好家伙,你小子,不按台词来!那能怎么办?这个当哥的补上呗!
“您可千万别听我爸的,他是拿您当刀使,想要拿回家里的财权呢!您啊,可千万不能上当!”
刘海中那么一听,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权势带来的快感,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昨个儿晚上,阎埠贵请他办事儿,连礼都不送。空口白话的,就知道让他干活。
这能行吗?
这肯定不行啊!
“不是,你们……”
“哎,闫老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二大爷先是批评了阎埠贵,又转头对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两说:“我觉得你们俩说得很有道理,很符合现在的实际状况。你们家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问在哪儿呢?就在闫老师的身上,所以我决定,在咱们院里面,免除了阎埠贵三大爷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