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把责任推到丫环身上,怪丫环偷懒,以前不是没推卸过事儿,薛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料想也一样,又欲盖弥彰似的,上前挨住薛凤的衣袍,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袖子,两眼泪汪汪,亮闪闪的,带着可怜透顶的泪光,还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二爷回来多久了,事情是有多忙,一趟也没来瞧过我
二姨娘生着一副娇性子,受不得男人的冷落,才说了两句话,薛凤打断道:说完了,就去紫云观住上半年。
去了紫云观,就是要关她紧闭,变相的失宠。
二姨娘惊了个半死,死死拉住他袖子,正要哀求,薛凤看住了她,目光如剑洞悉,念在你伺候老夫人的情分上,之前你做错了事,我不想追究。
二姨娘被瞧得心虚,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半个字也不敢讲,连夜啼哭收拾好了细软,去往紫云观。
因为丫环的疏忽,才让二姨娘擅自出入,隔天换成了大丫环兰九。
兰九打小就伺候薛老夫人,水涨船高,得薛凤信赖,这回安排去伺候新姨娘,足见用心。
金光满窗,兰九照旧打了一盆热水进房间,给新姨娘抹身子,她挂起帐子,看到昏睡中的女人,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知道这是个美人。
脸是瓜子脸,下巴尖尖的,脸蛋儿粉里透白,鼻尖又翘又直,眉心还长了一粒小红痣,若是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要是细看去,越发觉得这颗红痣生在眉心处,生出了一股柔媚之态。
这副相貌,天生要来勾男人魂魄。
以前薛老夫人还在时,看在老母亲面子上,二爷多少会宿在几个姨娘屋里,薛老夫人去后,二爷冷淡下来,长居别院,鲜少回来住,还有两位爷,一个在京城,一个住营里,府里怪冷清的,现在是热闹了。
府里多了一位新姨娘,伺候的、打点的、跑腿的一齐忙活了起来,二爷回来次数也多了,每晚抽空来坐上一坐,看新姨娘有没有醒,有一回撞上兰九帮新姨娘擦身子,二爷却让她把毛巾放下出去。
兰九回头瞧了一瞧,就见二爷撩开小美人的肚兜,把湿热的毛巾覆在双乳上,轻轻揉弄,再一会儿往下擦,指上抹了专门调制的香药,拉开腿心,涂抹在阴户上。
小美人腿心洁白绵软,只有微微的绒毛,看上去像一只饱满的桃子,二爷手指修长,两指整根没入,插进多汁的桃子缝里,流出了汁水,另一只手还覆在小美人乳上,揉弄擦拭。
小美人昏迷中意识残留了几缕,微张开嘴,轻轻呻吟,二爷将手抽出,伸到股沟撩拨,嘴对嘴亲了起来,吞下所有细碎的挣扎和叫声。
兰九哪里见过这架势,二爷走后,小美人下半身已是泥泞不堪,微微红肿,兰九重新清理了一回,瞧着昏睡中的小美人,微微凝目。
外头雨下大了。
雨水将窗扇吹得啪啪响,地上洒了不少水。
兰九还有活要干,关紧门窗就退出去了,屋里一下子静悄悄的。
就在没有声音之时,床上的小美人缓缓睁开了眼,表情也清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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