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鸣没有为难,确实一个姑娘家喝醉了,也不好,“那行,老潇啊,我们喝,这酒真不错。”又给顾潇墨倒酒。
林晓晨听丁鸣这么亲切叫顾潇墨,他们感情应该是很好,丁鸣在顾潇墨面前从不讲礼仪,他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顾潇墨也没有责怪,反而是默许他这么做,不过,幸好丁鸣没有叫他老墨,要不然她会绷不住笑出声。
这顿饭,林晓晨吃得很满意,夜深了,她被送回丞相府,她找出之前藏好的挂钩爬墙回府,她在现代虽然躺平,但是就喜欢攀岩和玩魔术。
所以现在爬墙对于她来说,很简单,她突然觉得住在这个偏僻的院子里,也挺好的,别人对她不闻不问,正好她偷偷出去,也不会被人发现,在这里也清静,当然除了几个苍蝇会故意找她麻烦,故意刁难她。
这几天,林晓晨开始按照系统给的方案,研制毒药。
管家的儿子平初,仗着父亲是丞相府里的管家,总是狐假虎威,对下人各种欺压,甚至看上府里的丫鬟,就各种威逼利诱,强迫丫鬟纳为妾。
他喜好赌博,以前每次赌输了,都会找林晓晨出气,他只要欺负林晓晨就特别解气。
因为他们这种当下人,一生为奴为婢,低头哈腰讨好伺候主人,现在竟然能欺负,压主人女儿的一头,心里就特别舒爽。
这次,平初赌博输了银子,又喝了酒,拿着一瓶酒,大摇大摆走过来,嘴里还说脏话,“林晓晨,你给老子出来,他娘地,今日手气居然这么差,输那么多,肯定是你这爬男人床才被生下来的狗杂种害的,真晦气,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
然后愤怒把酒瓶砸在地上,发生“啪”一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林晓晨打开房门,双手抱胸,语带嘲讽,“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骂丞相是狗。”
平初立即炸毛,“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丞相是狗了。”
林晓晨讥笑,“你啊,刚刚就说了,而且还说这么大声,护卫肯定能听到,到时候可能会告诉丞相。”
平初气得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看来是老子平日少揍你这杂种,今日大爷我就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说完就撸起衣袖,气势汹汹地向林晓晨走过去。
林晓晨面对他的怒火,一点都不怕,依旧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眼神满是蔑视,这更加激怒平初,他加快脚步,发出一声怒吼,挥拳砸过去。
林晓晨在他挥拳时,就向他撒了一堆白粉。
瞬间,平初就感觉异常瘙痒,不断用力挠脸,还是非常痒,他一边挠,一边怒吼:“狗杂种,你给老子下了什么毒药,快给老子解药,要不然老子揍死你。”
林晓晨不说话,就微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他。
平初被她这样盯着看,居然有种恐惧的感觉,感觉眼前这个人,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林晓晨。
但是很快他抛弃这种想法,因为实在太痒了,脸都被他挠出血,他气得想要揍林晓晨,刚抬手握拳,怎么身体每个地方都很痒。
他身体扭来扭去,一会挠脸,一会挠腿,一会挠手臂胸口,气得声音拔高一倍,“林晓晨!快给老子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