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壶米酒,一手端了一小碟姜糖。 她衔了一小块姜糖丢入口中,甜味丝丝萦绕舌尖,汹涌辣意追随而上,因为发愁店里生意而空了一日的胃受了刺激,猛烈皱缩起来,姜淮一手压着胃,替向野和自己满上一杯:来,碰个杯。 米酒味道偏甜,向野饮了一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将酒杯推得远了些。 再抬头时却发现自己多虑了,面前这人也只客套了一二下,接着如牛饮水似得灌下几杯,忙碌得头也不抬。 这动作属实生猛了些,向野正要开口劝两句,就见姜淮头轻点两下,毫不犹豫地朝桌上磕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能出现,取代坚硬冰冷桌面的,是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手。 什么?向野疑心自己听错了,又附耳过去,凑近了几分。 她在唱歌,贝齿黏糊着下唇,吐字含糊不...